面上擺的東西?”
左春樹哈哈大笑,“你也雞賊,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景濁伸手捂住額頭,無奈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我要是猜得不錯,拒妖島到朽城這幾萬裡,是不許修士御空的,那便宜確實是便宜了,但從迎人島到朽城、船票、住宿,這些挑費算下來,其實掙得更多。先給個離譜天價,再給個相對低價,且想買到還得花不少路費……而且,相比外界,估計朽城還是天價。”
說話間,兩人各自御劍到了拒妖島,桃林李林,就在前方。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重重作揖,行了一禮。
結果已經有個少年人御風至此,老遠就喊道:“前輩,要登拒妖島得乘船,這是規……哎,這不是左叔嘛?得罪得罪,戍邊人登島自便,吃飯住宿全都免費。只不過……邊上這位,也是戍邊前輩?有銘牌嘛?”
劉景濁便取出個漆黑牌子丟去,隨後化作劍光,落在了十字路口那酒鋪門前。
少年人雙手捧著令牌,臉皮一陣一陣地抽搐。
他轉過頭,哭喪著臉,問道:“左叔兒,您別玩兒我啊!”
左春樹忍著笑,說道:“小朱啊!趕緊去買上一身符甲,免得你爹抽死你。”
少年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盯著手中銘牌,欲哭無淚。
“左叔兒,救命啊!朱法言真會弄死我的!他虎毒食子的!”
左春樹往東看了一眼,“那你得找他。”
劉景濁看了許久,朝著屋中喊道:“掌櫃,打酒。”
有個青年人晃晃悠悠出門,“相逢酒只賣……戍邊人。”
劉景濁看著青年人,問道:“你現在叫什麼?”
青年人怔了許久才回過神,他呢喃開口:“賀東陵。”
劉景濁疑惑道:“不叫吳業?”
青年人搖頭道:“沒有戰場了,也不必有吳業了。”
說著,他大步出門,雙手抱拳,沉聲道:“見過人皇。”
劉景濁擺手道:“早不是了,打一斤酒,嚐嚐你手藝到家不。”
但劉景濁又轉頭往西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兩斤吧,分成兩壺。”
話音剛落,他伸出左手,混沌劍意碰撞,火花四濺,一把劍也憑空出現在其手中。
與此同時,天幕一道劍光直落拒妖島,大有一劍將拒妖島劈開的意思。
七姓家主幾乎同時察覺到了劍意,可那劍光速度實在是太快,未等他們出來,劍光已經到了拒妖島上空。
眼瞅著劍光就要墜落,七人心如死灰。
可就在此時,一道混沌劍光自拒妖島而起,兩道劍光在上空對撞,隨後便是一聲炸響,引得拒妖島方圓數萬裡海域,巨浪橫生。
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落在劉景濁身邊,笑道:“現在曉得你小時候,我為什麼老喜歡揍你了吧?”
劉景濁笑了笑,因為數萬年前,她沒少捱揍。
結果劉小北湊到劉景濁身邊,笑嘻嘻一句:“我以前就賊好奇,你這麼好色的人,水神送上門都不要,為什麼啊?因為長大了?要不我現在去衝個澡?”
劉景濁無奈道:“別玩兒了,什麼意思?我回來了,現在又要站我這邊了?”
劉小北搖頭道:“只是來看看你。對了,孟休說他布好了口袋,等你破局,劉御空也讓你提防著他。確定不跟我一塊兒洗個澡?下次見面可就瞧不見了,你不打死我,我就會打死你的。”
七姓家主與左春樹都到了,就這番對話,都要嚇死個人。
方才劍光相撞,劉景濁便得到了一枚玉簡。此時聽到劉小北的話,劉景濁眉頭緩緩皺起,沉聲道:“與你無關的,何必呢?”
劉小北笑了笑,轉頭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