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我要去浴房沐浴更衣,你去房間將小侯爺叫起來吧!”
“這!芷蘭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如果小侯爺將心思用在芷蘭的身上,或許自己會輕鬆些,“去吧!我不會生氣的!”
一大早上,殷旭在樓臺,廚房轉了一圈,又吩咐管家去看一看戲班子,他還要向君夫人請安。
列侯與君夫人均是盛裝華服,君夫人見兒子沒有來,“兒媳,羽兒他在那裡?”
“應該在沐浴更衣吧!芷蘭在伺候他。”
“他是你丈夫,這些事情還是要你親力親為最好。待壽宴的事情過了,也讓你們出去散散心,也早日為君家開枝散葉。”
君夫人是聽聞昨夜之事,兒子終於開竅了,他自然是心中歡喜的。
俗話說好話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婆婆定是誤會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也不做辯解。
只得應聲道:“謝母親!”
殷旭沒有見到列侯,“母親,一會兒宴會就開始了,父親他在那裡?”
“侯爺去了上房。”
師父是長輩,列侯前去也並不奇怪,“兒媳也要前去向師父請安,先告退!”
殷旭來到上房見著列侯是從楚天與蘇卿宸的房間走了出來,神色看上去很是恭敬。
殷旭緩步上前道:“見過父親。”
“嗯,見過你師父之後,同羽兒一起去前面接待賓客。”
“是!父親!”
殷旭向師父請安,今日是侯爺的生辰,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夠為師父準備早膳,列侯已經命人送來早膳。
侯府準備了豐盛的宴席款待賓客,向師父和各位師兄簡單的打過招呼,一會兒自然會有人帶著他們去宴會的場地。
今日侯府宴開百桌,邀請各路鄉紳達官貴人,還有朝中的官員,也紛紛派人送來賀禮。
列侯邀請無憂老人與楚天等人坐在了高位,欣賞著高臺下樂坊的表演。
殷旭與夫君還有君夫人紛紛坐在身側,殷旭不是很理解,就連沈繼堯都沒有坐在上面,大師兄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兩個小師弟怎麼會坐在上面。
殷旭一直在懷疑楚天是皇室中人,那麼雲韜也應該是皇室中人,師父收的徒弟似乎都不簡單。
君洛羽見殷旭似有所思,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被殷旭拒絕,忙不迭將手抽出,“大庭廣眾之下,夫君請自重!”
“一會兒要獻舞,你該去換上霓裳。”
“好,妾身現在就去準備。”
芷蘭早就已經守在一旁,去了最近的房間換上劍舞所穿的霓裳,樣式比較繁瑣,所性將累贅的薄紗都扯了去。
芷蘭在一旁撿起地上的薄紗,“小姐,這可是小侯爺為您量身定作的。”
難怪他會催促自己來換霓裳,竟是他親自挑選,“這件霓裳是很美,並不適合我,一會兒武起劍來會是累贅。”
芷蘭無奈,“是小姐。”
為了趕時間,殷旭腳上運起內力,朝著高臺而去,見著高臺之下跪滿了人。
口中高看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殷旭一身紅杉,躬下身子半跪在地,以示對皇上的恭敬,見所有的人都起身,方才抬頭,見到大師兄手中所拿著一幅字畫,上面寫著鶴齡松壽四個大字兒。
這幅畫好像在哪裡見過,是在大師兄的房間裡,記得那日與二師兄去送午膳,房間裡彌散著淡淡的墨香,而這幅畫就放在桌子上,被物什遮住,只露出一角。
雖然離得遠了些,那上面的字跡很像皇帝的墨寶,殷家的古玩玉器行內就有皇上的筆跡,難道是大師兄在臨摹皇上的筆跡嗎?
殷旭帶著疑惑走到君洛羽的身旁,“夫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