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是怎想的,總是認為你兩個肯定在狐假虎威的,揹著我幹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是嗎?!我可沒有那種本領。”
電話那頭的程和郡沉下眸子,笑著回道,
“我要是能有這樣的本領,你一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你不滿意我現在的這個樣子?”
林時悠笑著反駁著,
“或者說當時那場飯局上你說的那句話是假的。”
“飯局?!不會。”
程和郡笑著繼續說著,
“我從見你的第一面開始,到現在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你可別來這忽來的一世深情的模樣,還有你那一世深情的聲音來,迷惑著我的心。”
林時悠笑著打著叉,不緊不慢地試圖找出程和郡語句中的出錯以及矛盾點來,
“上一次你就這樣。”
“現在呢,你也這樣!!”
你,真的是讓我百折不饒的感到好奇。
“聽你這語氣,
像極了一個愛而不得的怨婦,
對著他那深情已久的丈夫抱怨的語氣一樣。”
“這倒是個好比喻,
我是怨婦,你就是那對我始亂終棄不負責任的夫君,
也不是不可以。”
林時悠聽見程和郡這般不怎麼恰當又找不出程和郡說話的謬論,心裡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心想著,看來是遇到同行了。
“那我們這是在聊家裡長還是家裡短的事呢?”
程和郡笑著,知道林時悠這是故意在和她玩著語言上的字眼,
準備打算再在這語言的基礎上再打上一層字眼的套馬,
笑著,甘願願意被林時悠牽著繩子走,道,
“還是說你是因為想不明白,局外事才來尋求我的幫助的?”
“原來對你來說,我的記憶就是局外事?!”
林時悠笑了笑再次看向坐在一旁認真看著她打電話的夏曉,
突然明瞭的,知道了電話裡頭的那個人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故意將程和郡說的這句話的深層含義說出來,反駁著問著程和郡,
“還是說,你說的這句話根本就不是在對我說的?!”
“你真是個聰明的小腦袋瓜,瓜子。”
程和郡笑著回道,
“為了找出我言語中的破漏處,
你可真是費盡了心思和折盡了任何的手段,
你真是讓我看到了一個倔強的那頭牛,在不斷的向著以前舊的答案奔跑一樣。”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為何還要像剛才那樣陪著我也那麼一出不精彩的戲呢?”
林時悠笑著知道程和郡也拍穿她真正的目的,不慌不忙地在腦海中想出一對策來問道。
“難道你就真的像我看不懂我對你的情誼那樣豬鼻子裝大象一樣,看不出我對你的很深沉嗎?”
“你又是這般委屈的語氣,你真的是,,,”
林時悠笑著搖搖頭,無語著,
“見面兩次你就知道我的弱點,以及我那不為人知的喜好。”
“我不知道我們從前經歷了什麼,但是我現在能感受到我一日不見到你,我就渾身難受的模樣。”
“難不成你也看不出來,我也是因為我的身體對你的渴望而反覆在質問著你,
等你說出你那內心的實情來嗎?”
“我,我,,對不起,是我的錯。”
程和郡不在像那般笑了,有些心裡後悔的語調,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還以為我們兩個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