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倒影在那眸子裡，透明，清楚。

毒仙譏誚一笑，用腳控制住小小，雙手指尖快速輕觸過小小額頭，臉頰，鼻子，嘴唇，甚至耳朵，摸完便迅速放放開了小小，轉過身拿起包袱走進房間，只在空中留下一串音符，“用你來交易，這籌碼太小了。我救東方璇，記住你的承諾，什麼事情都可以！”

等到毒仙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小小桃花林上的那層煙霧瞬間消散了，只見東方璇睜著血紅的雙眸直挺挺地躺在桃花林中，身上灑滿了紅色的花瓣，和眸底的顏色相輝映著。

“璇！”小小心裡一緊，快速跑過去扶起東方璇，煙霧消失了，便是裡面的陣被解了。

東方璇一看小小過來，呼吸變得更為沉重，眸子之中的血紅越發濃郁，指甲尖利地瘋長。望著小小玉淨的脖子，東方璇一把抓住小小就要咬下去。

小小用力抵抗著，“璇，不能養成吸血的壞習慣，毒仙答應救你了，不能再喝了！”

東方璇嘗過了人血的滋味，這會哪裡控制得住自己，全然不理會小小的話，牙齒已經接觸到小小白嫩的肌膚，剛印上牙印要咬開，卻悶哼了一聲，往後仰去。

“璇？”在小小以為自己也要變邪民的時候，東方璇突然被控制住般一動不動的。小小有些擔心有些疑惑地望著東方璇，卻感覺到身旁有道陰影。

“讓開！”毒仙音色一如之前涼涼的，淡淡的，卻有股讓人不得不跟著做的魔力。

“傷及五臟六腑了，若非他體內的毒和天山雪蓮的藥效在支撐著，此刻哪還能活著。要救不是沒可能，不過，毒液已經擴散到五臟六腑，再加上重傷，解了毒，他怕是要一輩子躺在床上泡在藥罐子裡。”毒仙伸手在東方璇身上幾處穴位探了探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會癱掉？”小小睜著水眸，有些不能接受地望著毒仙，提著氣忘了呼吸。

“差不多！”毒仙繼續探著東方璇身上的穴位，一邊隨口答道。

“不，不可以，請一定要治好他~”一抹痛劃過小小的眼眸，傲如東方璇，怎麼會接受自己要癱掉一輩子，他還有仇沒報，還有很多大事沒做，還沒有陪她懸壺濟世遊遍天下，這於他，一樣是生不如死。

“我是毒仙，不是醫仙，我只解毒，不治病！”毒仙放下東方璇的手，頭也不回地對小小說道，“退出桃花林。”說完自懷中掏出一支笛子放置唇邊，輕輕吹動一陣尖銳的音符，有些刺耳，卻不會覺得難受。

隨著笛音一陣一陣，從桃花林周四爬出一隻只的恐怖的小動物，蠍子，蜈蚣，毒蛇，黑蜘蛛，還有很多小小見都沒見過的，但是一看都是劇毒的。

那些毒物目標很準確，一隻只都爬上躺著不動的東方璇的身體。

“璇！”小小緊張地喊著，要走過去救東方璇卻被毒仙攔住。毒仙看也不看小小，繼續吹著笛子。

“你到底是在救他還是害他？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傷害東方璇！”小小氣憤地朝毒仙喊著。她心裡在害怕，看到那些毒物死命地朝東方璇咬著，小小心裡就一陣的刺痛，奈何她移動一步，毒仙總能堵住她的去路。

一曲畢，毒仙拍了小小一掌，力道不大，只夠將小小震到安全區域，聲音變得冷冽，“想要他活命，就站那別動！”

“啊……”毒仙話音還未落，就聽到東方璇歇斯底里的一陣痛呼，被數百隻毒物齊咬，暫不論那疼痛，單是那些毒素在血液裡滲透，就足夠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

彈指金戈　131　毒仙的要求

“璇！”東方璇痛，小小比他更痛。心裡一陣陣的酸楚，緊張地望著東方璇，卻不敢過去。毒仙既然如此說，就代表是能救得了他。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不能放棄。

過了一會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