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沒有屍權,如果有法院,我一定要上訴,控告這兩個傢伙居然陷害勞工,侵犯我的屍身自由。
王風斷線後,西頓拍了拍我的肩膀,邪笑道:“年輕人,不要板著臉嗎,學我笑一笑,我又不是要你做免費勞工,不是還教你學魔法了,而且,我也說了,你不必呆在歐洲,只要血族有什麼重要的事,你來看一下就可以了,別以為你在血族幹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你開始的事繼續幹下去,在魔秘兩黨都安插耳目,保持他們兩派的平衡,不要讓他們某一方蓋過了。”
西頓開出來的條件算是比較優厚了,我只得硬著頭皮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這份差使我要做多久了,而且,你要魔秘兩黨互相鬥幹什麼,讓他們直接聯合在一起不是很好嗎。”西頓聽到的我的話,也不知道從哪裡抽了把劍出來,敲了敲我的頭說:“你這頭是比較硬,也不小了,怎麼就是不開竅,如果魔秘兩黨和一了,你說他們會幹什麼。”
我順口答道:“還不是象外擴張嗎。”西頓又敲了一下頭道:“還不是非常笨嗎,知道他們會擴張,那麼後面的事就很容易想象了,他們擴張的物件是什麼,還不是那些平民,這樣會在全世界範圍呢造成恐慌,這根本就不是我們當初的想法,同時這樣的行為絕對會造成其他種族的不滿,血族根本就不具備同時面對幾個強大敵人的實力。所以我們幾個兄弟才會硬行把這些血族氏族分成兩派,讓他們互相抗爭,而且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血族的活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一個黨派作大,我們要求的是平衡,這些你都做的很好,雖然這幾天我不能現身,但是你的所作所為我的看在眼裡,你的行為讓我很欣賞,所以我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你,換了個人,我是絕對不會樂意的。”
我鬱悶的摸了摸被他敲了三四下的頭,我現在的頭算是硬了,就算是利器砍過來,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傷,但是敲我的可是血族的聖使,他們手上的力量也不小了,並且,他手上拿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劍,敲在腦袋上面,我竟然能感覺到痛。這種感覺一般情況下只有孟珂能讓我感覺到,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趕上了。
西頓見他說完了,我還沒有反應,他大喝一聲到:“你夢遊啊,我剛剛說的你都聽了沒有。”我有氣無力的答道:“哪能不聽啊,你手上的劍舉的那麼高,我的頭雖然很硬,但是和你手上的劍還是比不了的。”西頓對我軟綿綿的答覆很不滿意,他拿著劍拍了我屁股幾下說道:“你這哪像個年輕人,年輕人要有朝氣,你這個樣子,死氣還差不多。又不是叫你去死,你給我拿出點氣勢出來,大聲的回答我。剛剛我說的話你聽清了沒有。”我勉強的提起了一點力氣,用比剛剛大了那麼一點的力氣答道:“聽到了。”
我得承認,我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家,至少我不能在被別人賣了以後,還興高采烈的對自己能夠賣個好價錢而感到高興,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就算我不怎麼搭理西頓,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果然,西頓拿我沒有辦法,只好用他手上那把樸實無華的騎士劍再次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說:“你這份差使不會做多久的,過段時間我們就會回來,這麼多年了,那裡的問題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那邊缺人,我才難得來找你。”
聽說不用做多久,我總算來了點精神,確認道:“你剛剛說的是真的。”西頓白眼一翻說:“你覺得我有必要騙這個小殭屍嗎。”我絲毫不給他留情面的點了點頭,我是被人家賣多了,這些老傢伙,我一個都信任,老頭子,王風,哪個沒有賣過我,他麼哪個比我實力差了,但是就喜歡把我耍著玩,鬱悶,分明就是把我當成一件很好玩的玩具了。
西頓被我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但是就不敢真的動氣,只能嘿嘿的笑兩聲,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他把那把劍隨意的往空中一丟,那把劍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