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結得緊啊!”
“是。”應了聲,杜飛便瞬移離開了洞府,去山下接林俊樂了。
“想不到杜飛如今已經成為合體期的大修士,而且還自己成立了宗派!”待杜飛離開後,馬君行臉上的笑意散去,轉而蹙起了眉頭,“既然如此,讓他傳承雲宗一脈香火的事情也就不得不作罷了,不然雲宗一脈難逃被併入他那華威宗的命運。”
“不過當初杜飛也只是學了我雲宗入門的飛雲訣,並不能算是我雲宗的真正弟子,若說看他創下大功業,就眼熱地將其收攏到我雲宗門下,這事我馬君行也做不出來!”想到杜飛如此適合傳承香火的人選卻不得不被他排除,馬君行只能自我安慰道,“不過以我和杜飛之間的關係,以後若是另選傳人,讓他幫襯一下,想必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師尊,我們回來了!”就在馬君行蹙眉沉思之際,杜飛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讓他聞之一驚,隨即換了一副笑臉轉了過來。
“飛度……前輩,您剛才稱呼馬爺爺為什麼?”這時被杜飛帶來的林俊樂,突然注意到剛才杜飛對馬君行的稱呼,不由震驚地問道。
“師尊乃是我的入道恩師,我自然稱呼為師尊了!”此時事情已經說開,杜飛聽到林俊樂的驚問,便沒有再做隱瞞,直接回答道。
“杜飛,”聽杜飛坦言向林俊樂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馬君行便忍不住喚了一聲。
“師尊,有什麼事?”聽到馬君行的喚聲,杜飛忙恭敬地問道。
“還記得當年我讓你給祖師爺排位磕頭的事情嗎?”經過剛才的思索,馬君行知道不讓杜飛傳承雲宗衣缽的事情必須及早說清,否則反會生出仇怨,此時便果決的開口道。
“當年師尊曾說此後我算是入雲宗門下,成為師尊的記名弟子。”對於幼時拜師的事情,杜飛記得清清楚楚,此時見馬君行突然詢問,便有些疑惑地回答道。
“當年為師收你做記名弟子,本來想好好培養你一番,可誰知之後發生意外,為師不得不逗留他處,待十多年後重返臨海,你卻已經杳無音信。”看到杜飛臉上現出疑色,馬君行心中苦笑一聲,但隨後還是硬起心腸,繼續講道,“如今你回來,按理為師應該將你收為正式弟子傳承雲宗的衣缽,但此時你的身份卻已經儼然不同,我一名築基期的修士也無顏將你這位合體期的修士收為弟子,所以——”說到這裡,馬君行看到杜飛微微蹙起了眉頭,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但還是不得不講吓去,“所以為師不能將你收為雲宗正式弟子,也不能傳你雲宗衣缽。”說完之後馬君行低下頭,有些不敢看杜飛。
“弟子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在馬君行有些惶恐之際,杜飛卻啞然失笑起來,“弟子所在乎的,唯有師尊而已,至於那正式弟子的名頭以及雲宗的傳承,師尊覺得以弟子如今的修為,還會看在眼裡嗎?”
“這?”杜飛的態度讓馬君行吃了一驚,不過待隨後按著杜飛的思路一想,他卻不得不承認,之前他所想的問題,在杜飛看來,確實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至於說在他眼中這些事為什麼會如此重要,只能解釋為兩人的修為不同,看待問題所站的角度也就不同。
站在杜飛的角度微一思索後,馬君行便豁然開朗,轉向杜飛嘆道:“真是修為決定著格局,為師的眼界跟你一比,卻是差得不知有多遠!”
“不管差得有多遠,但您是我的師尊,我是您的弟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聽到馬君行言語中微帶著幾分自嘲,杜飛忙巧妙地勸解道,不至於讓馬君行因此而產生心結。
聽到杜飛的暗含的勸解,馬君行心中剛升起的一絲自我懷疑頓時不翼而飛,想著他幹嘛和杜飛要進行比較,不由再次自嘲一笑,不過這次的自嘲卻帶著灑然的解脫。
“前……前輩,”這時,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