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會管奴才的死活,甚至還會因為四爺如此關心而歡喜。
但年淳雅做不到讓旁人因自己之過而喪命,所以四爺的嚇唬對於年淳雅來說,格外有用。
不得不說,四爺真的很會拿捏人心。
“妾身知道,不會讓您再擔憂的。”
晚上,四爺自然而然的留了下來。
年淳雅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晚膳的時候她見到的奴婢們臉上都帶著喜悅的笑。
身子痊癒了,意味著要侍寢。
四爺此時留下,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聽著小隔間裡傳來的水聲,早已洗漱好的年淳雅坐在床榻邊沿,渾身緊張到緊繃。
這具身子已經經歷過,還生了孩子,可她沒經歷過啊,緊張是不可避免的。
來回深呼吸了幾次,好不容易平復了劇烈跳動的心,整個人就落在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帷幔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蘇培盛在外間算著時辰,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屋裡才傳來了叫水聲。
小太監提著水桶往小隔間的浴桶裡倒,來來回回許多次,才換好了水。
“爺,水備好了。”
隔著一層帷幔,年淳雅模糊的意識回籠,聽到動靜,顧不得尚且有些輕顫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四爺懷裡躲。
四爺愉悅的聲音從喉間溢位,來回安撫著她出了細汗的脊背,低聲在她耳邊道:“怎麼還是這麼羞?”
年淳雅被調侃的惱羞成怒,忍著身子的痠軟疲累,伸手捂住四爺的唇,嬌嗔道:“爺不許說。”
面上雖害羞的不行,心裡卻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或許是一開始她有點緊張的緣故,那裡便有些疼,放鬆下來後,漸漸地也感覺到了一絲趣味,就還挺……舒服的。
要是不那麼容易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