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用都沒有。”
陸游京:“老祖,您老人家想誇一下我們哥倆長得俊,您老就直說,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的,您是不知道你這口棺材有多重,壓得我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陳天問腳下一滑,差點摔在地上,心中感嘆道:看來老祖這口棺材確實重,把陸兄唯一長出來的一點腦子,給壓沒了。
李君沉用商量的口吻,說道:“老祖,下次您想貶低小子,或者說覺得小子愚鈍,您老直接說小子就行,請您不要把陸兄帶進來,小子不想殃及到陸兄。”
陸游京很仗義的說道:“李君沉,我不介意的。”
李君沉:“我很介意。”
陸游京:“······”
老祖:“竟然這片屋子都是我的,裡面的棺材也自然都是我的。”
李君沉小聲說了一句:“您老要那麼多棺材幹嘛!”
屋子一進去,就正對著一口棺材,不明情況的人,看見了還不得嚇一跳啊!
老祖:“你小子家裡如果有很多屋子,但是沒有人住,那些屋子難道就不擺放床了嘛?”
陸游京回道:“那自然是需要擺床的,不然建那麼多屋子幹嘛!屋子都建了,也不差那一張床了,臉面最重要,不然外人來府中,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還以為家裡連這點金銀的掏不出來,那豈不是被人看輕了。”
李君沉聽著這話,心想:“這兩件事情,能混為一談嗎?”
陸游京得意得說道:“老祖這屋子擺棺材的道理,應該跟小子說的差不多,老祖您這都快要嚥氣了,沒想到跟我父親一樣,還那麼要面子。”
老祖躺在棺材裡,剛想誇一下這小子也算是有點可造之才,陸游京後面那半句話硬生生的把他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老祖:“嗯!”
李君沉一陣沉默。
陳天問詫異的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陸游京,問道:“陸兄,以你家在北襄郡的權勢,還有人敢笑北襄王府寒酸。”
他顯然是不相信的陸游京嘴裡的話。
陸游京沉默了一下,嘆息道:“北襄郡那個位置,宮裡的那位怎麼可能讓我們北襄軍獨自鎮守邊疆。
那些驕兵悍將都有立國之功,平日裡誰也不服氣誰,鬧出一些小矛盾出來,就得我父親出面調解。
次數多了總會得罪某些人,雖然明面上不敢當著我父親的面調侃,私底下鄙夷幾句那也是常有之事。”
“咚隆!”
一道閃電劃過,令眾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