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蔫蔫痞痞的氣質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溫笙再沒見過哪一個人能把沒錢兩個字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又高高在上得並不讓人討厭。
或許是一開始就對他有了一層莫名其妙來的好感濾鏡,以至於他後來無論做什麼事溫笙都覺得不是壞事。
他和人打架也好,他自己捱打也好,或者死皮賴臉地要住在這裡也好,這些從前溫笙下意識裡害怕的事情,由周馭做起來,她都不怕。
只是心疼。
不知怎麼的,這心疼的感覺一冒出來,便像是真的,在溫笙心裡翻滾著攪起了一陣波瀾。
眼眶忽然變得濕濕熱熱的,有點想哭的意思。
她現在好像有些瞭解,為什麼六年後再見他,她心裡總會有些不知由來的情緒。
她以為是因為時間太久,他們之間有了隔閡,變得陌生。
可現在看來,卻好像不是。
七月的夜風已經不似初夏時那般溫柔,白日的熱烈都堆積在了夜幕灑滿天際的時刻。風從南邊吹過來,撲在溫笙臉上,溫熱,又有些潮濕的黏膩。
眼角的水珠落下的瞬間,身後有一方懷抱,將溫笙納入其中。
周馭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林光啟那個蠢貨給傳染了,他竟然笨得把自己攔在了防盜網外邊。
不得已,他只好從窗臺跳下去,然後再走樓梯上來。
大門沒關,他進屋來順手把門關上,地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工具像是某個工業電影裡的場景。
房間裡的溫笙還面對著視窗一動沒動。
她好像沒發現他已經不在窗外了。
周馭進到房間裡的時候,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穿越回了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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