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對他下面那東西冷哼一聲,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也不大嘛。”老子當年如果不割,絕對不比這個小。
“你為何還不走?”殘雪問,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朱子嘿嘿一笑,不走,不走固然是看他好戲。
殘雪大吃一驚,“你……你這個閹人!你這個變態,你看哪呢?”順著小朱子的視線,他看到自己身下難以啟齒的部位,剛想說,都是男人你也有,看什麼看。後來想到,對方是個太監,早就沒有了。
小朱子才對他那東西不感興趣呢,他是等著看那湯的結果。
湯料是足的,藥效是好的。那湯把慕容幽禪補得鼻孔噴血,現在殘雪自然也是好不了。
殘雪只覺得自己腹部如同燃燒了篝火一般,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慾望席捲,他面色鐵青,看向對面一臉壞笑的小朱子,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不該大的地方異常的大,勃然大怒,“死太監,你給我喝了什麼。”
小朱子見目的達成,悠閒地站了起來,“喊什麼喊,小爺也沒騙你,都說了,剛剛給你家大人喝什麼了,就給你喝什麼了,好好待著吧啊。”說完,便拿起食盒推門離開。
門外一陣鐵鏈鎖頭的聲音,拆房門又關上了。殘雪滿臉通紅,身上被那種感覺席捲,十分難受,燥熱難耐讓他勃然大怒。“閹人,你等著,我出去非殺了你不可!”
門外沒有任何響動,小朱子早就哼著小曲兒離開了,今天很是高興,為公主報了仇,也為自己報了仇。
“閹人,你這個殘缺的,你不是男人,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完整的人!”殘雪繼續罵著,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到,用這種方式來發洩自己身上的屈辱和莫名的燥熱。
只聽門外鐵鎖又響了一響,門內的殘雪一愣,難道是那太監又回來了?無名火更旺。“你這個閹人,你這個變態!”
門開了,那人近來了,窈窕身材,一身黑衣,看了地上被繩子緊緊綁住的殘雪一眼,毫無感情的眼中閃現一絲嘲諷的意味,“師兄,身材不錯。”來者是斷橋。
殘雪一愣,抬頭看見自己那面癱師妹斷橋,又看見斷橋的眼睛也是盯著自己身下看,此時別說死,他恨不得直接衝地獄十八層永不上來,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任何一人。“你怎麼才來!?”
斷橋轉身將門關上,一聳肩,“繼續喊,你也不怕喊來人。”一邊說著,眼睛由上至下地打量。“五公主正在全力醫治主子,雖然方法詭異了一些,但確實有效,但師兄你生性莽撞,若是將你放了出去,只會壞了公主的事兒,最終也害了主子,這也是我為何現在才來放你的原因。”
殘雪的怒氣已無法遏制,“斷橋,放開我,我們出去打一場,今天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斷橋白了他一眼,面上還是無一絲表情,就如同面前沒個全裸美男一般。“你說話辦事何時能過過腦子?”說著,便蹲下身子將緊緊綁著的繩子解開,突然,她眼前一亮,面癱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表情,手上用力,狠狠一抽,那繩子一下子抽了出來。
殘雪只覺得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疼,“斷橋,你能輕點嗎?”
斷橋懶得理他,仔細看手上的不起眼的繩子,眯了眯眼,“那桑國的天麻繩。”
“天麻繩?那是什麼?”殘雪問,有些尷尬,身上一絲不掛被師妹看著,卻找不到衣服。
斷橋早就不看他了,她的注意力全部被手上的繩子所吸引,“這天麻繩是那桑國獨有,因織繩的植物只在那桑國那般炎熱之地才能生長,經過特殊的藥物泡製曬乾,編成的繩子詭異的柔韌,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很難震開,不愧是宮裡出來的人,稀有寶物還真多。”說著,將那繩子小心纏好,放在自己腰間的兜子中,欲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