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
所有人都覺得李清瑟有情有義,但只有幾個當事人知道,李清瑟這是寧願在床上躺著休息也不想出外幹活。
令眾人驚訝的是,李清瑟很快為小朱子打通任督二脈,非但自己絲毫沒損傷,依舊蹦蹦跳跳,還開脈上癮了,為了過手癮,將一旁無辜的薛燕抓來開脈。
所有人,尤其是如影如今算是徹底折服了,這李清瑟連開兩脈,別說損傷,連勞累都沒有絲毫,可見其內力已是非人程度,可以說深不可測。
於是,這山上又多了兩名武功高手,而小朱子和薛燕兩人也許是因為開脈之人是李清瑟,功力飛速提升。
一提到薛燕,清瑟才想起,放下了盤子到處找人,“燕子呢?誰看到燕子了?”燕子最近很怪,多久了?好像自從回來後就一直這樣,這孩子怎麼回事?
小朱子無奈道,“奴才也不知,自從主子你們從京城回來,燕子就一直躲著奴才,我倆很少打照面,有一次我刻意去找她,都找不到。”
凌尼好像知曉是怎麼回事,薛燕好像一直對小朱子有意思,之前他隱隱能察覺,但小朱子是太監,他實在不知如何開口,再者說薛燕是清瑟身邊的人,他便只能作罷。如今瑟兒公主身份公開,還一口一個小朱子,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小朱子的身份,想必薛燕也……
將烤好的肉默默夾到清瑟的盤子中,心中感慨,世間之事無奈多啊。
清瑟不是忘本的人,自己吃夠了,開始照顧起她的男人們。穿上了圍裙,套上了套袖,如同大廚一般烤起肉。
韓式燒烤晚膳過後,眾人聚在了一起,開始開會。
李清瑟的房間,一時間空氣凝滯。
劉疏林搖了搖扇子,“凌尼,最近瑟兒的身體情況如何?”
凌尼點點頭,一五一十彙報,“剛剛我為瑟兒診脈,之前她體內鳳珠反噬情況已經完全痊癒,如今身體健康,可以……呃……可以……”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
“可以有孕了。”劉疏林淡笑著說著,絕無半絲扭捏。“如今我們面臨了一個問題,若是瑟兒有孕,這孩子的生父身份,如何區分。”
唉,有些事,逃也逃不過……
劉疏林、如影、凌尼、東傾月、李清玄五人圍在一起,李清瑟則是又被塞回了床上,抱著暖暖的熱水袋,愁眉苦臉。
是男人都關心自己的下一代問題,無論古今,皆是如此。“我有一個提議。”說話的是如影。
眾人都看向如何,“請講。”
“以後的每日一輪換,換成每個月一輪換如何,以月為計算,這樣便易於區分開了。”如影倒。
李清玄一翻白眼,“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方法,真是失望,你設身處地想一下,如今崔茗寒那廝還沒回來,我大哥、二哥也沒來,如果人都到齊了,我們可就八個人,也就是說,每個人有連續八個月不能和瑟兒親近,憋都憋死了!”
清瑟的臉,囧了一下,這種狀況真讓她不習慣,赤裸裸被人瓜分。
眾人一聽也是有禮,劉疏林還補充了一句,“而且這掐算有孕的日子只能掐算大概,若是月初月末,這孩子,算誰的?”
千萬不要以為這些男人可以共同擁有李清瑟,如今還能大方的共同撫養這身份不詳的孩子,人都是有底線的!
室內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思考的死寂。
“何不用那桑國的法子。”說話的是李清玄。
“那桑國的法子?”眾人不解,齊齊看向凌尼。
凌 尼乖巧地點點頭,“那桑雖是女尊,但生孩子的還是女子,只不過那桑懷孕時間比較短,大鵬國女子懷胎十月,而那桑國女子只用五個月,為了區分孩子生父,那桑 國女子都會配置一種帶著顏色的藥,每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