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卻發現這名和順堂最年輕的金衫美女醫修,面sè有些不太好看。
“不知道唐裳大人召喚屬下來,有什麼事情。”公孫無道吞了口唾沫,有些忐忑地問道。
“公孫無道,你成為我等和順堂的銀衫醫修,已經有許多年了吧。”唐裳冷冷地說道。
“不錯。”公孫無道硬著頭皮,點點頭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銀衫醫修的規矩,讓你等資深銀衫醫修給同館的白衫醫修寫評語,是總堂對你們這些資深元老的信任,可不是讓你們妒忌賢能,打壓新人用的。”
“什麼?大小姐此言何出?公孫無道給新人們寫的評語,句句是實,絕對沒有半點虛言啊。”公孫無道心中一個咯噔,表面卻忙惶恐地叫起屈來。
“那麼這份評語怎麼說,城南仙醫館的白衫醫修李賢,表現真的如同你說的那麼差,絲毫不值得一提,完全不應被提為銀衫醫修麼?”唐裳美眸微露寒光,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屬下所言,句句屬實,李賢這小子,確實水平不太足夠,兼且平時趾高氣揚,對我等前輩幾乎沒有正眼相看,同時太過年輕,短期內恐怕不足以成為銀衫醫修,屬下此番評語,也是為了總堂考慮,同時也能讓這年輕人多受一些磨練,打磨下驕氣,不要走得太順,對其rì後同樣有好處。”公孫無道硬著頭皮,強笑著解釋道。
“磨練新人?對前輩不恭?”唐裳冷冷地說道:“若不是我前段時間正好去過城內仙醫館,對這名名叫李賢的年輕醫修正好有些印象,恐怕這回還真的被你糊弄過去了。”
“此名青年,明明醫術超卓,前途無量,並且經過我的調查,平時為人謙和,並沒有任何不當之處,落到你的口中,卻成了趾高氣揚,不尊前輩,水平不足,公孫無道,你好大的膽子,總堂對你的信任,竟然被你當成了排除異己,妒忌賢能的工具!”
“說,從前用這種手段,你到底還打壓了多少新人?做了多少惡事?”唐裳冷冷地說道。
聽見唐裳這樣一說,公孫無道心中一慌,忙跪下來說道:“唐裳大人明鑑,明鑑,真的沒有此事,沒有此事啊。”說完也不顧在心上人面前的儀表,狠狠地磕起頭來。
唐裳也懶得看公孫無道此刻在自己面前的醜惡表現,只是冷冷地說道:“此次事情,我自有分數,不過具體該如何處理,也不是我一言能決的事情,資深銀衫醫修的處罰,總要問問老祖以及其餘五位大人的意見才好。”
“不過你這次事情的事實已經清楚,具體事情,我自然會報給老祖以及其餘五位大人,具體最後該如何處理,你回去等通知吧,不過奉勸你一句,rì後好自為之。”唐裳冷冷地說道。
聽了唐裳這句幾乎給他判了極刑的話語,公孫無道不敢再說,只得站起身來,失魂落魄地朝著門外走去,臨到門口的時候,卻仍然抱著萬一希望地朝著唐裳問道:“唐裳大人,那白衫醫修李賢的事情,具體該如何處理?按照從前的規矩,是不是至少應該緩緩再說?”
“該如何處理?李賢他成績優秀,水平絕對足夠,甚至不在某些金衫醫修之下,是連我也有些佩服的人才,還問該如何處理?自然是順利透過此次測試,升為銀衫醫修,rì後前途無量了,難道還以為你區區一番捏造的評語,真有什麼作用麼?哼,原本這些話根本不必對你說的,不過就算告訴你也無妨,讓你早rì死了這條心。”唐裳寒著臉說道。
公孫無道聽了,頓時絕望,踉踉蹌蹌地離開,整個人看起來都彷彿老了十多歲的模樣。
唐裳這次皺著眉頭,輕哼了一聲,續而在李賢的宗捲上,提筆重重地寫上一個‘優’,想了想,又附加了准予透過這幾個字,接著掏出私人印章,端端正正地蓋了上去。
此時小屋外不遠處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