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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去扔到地上了,也不好意思爬下床撿起來。罷了罷了,反正對方是她“夫君”,不算丟人,何況還是個病鬼,就是她脫光了又能怎樣?那人也只能看看不能動,嘿嘿。

“夫君,夜深了,睡吧。”一聲夫君叫得朗朗上口。清瑟一想到這可憐的病鬼回頭跑了老婆,就有些愧疚,算了,這幾天對他“溫柔”點吧。

慕容幽禪濃密的睫毛垂下,擋住眸子中的算計。“咳咳……公主還是休息吧,下官到書房中睡便可。”

李清瑟一翻白眼,“我說別鬧了,父皇派的人還沒走,這洞房花燭夜你不在新房睡,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你想明天去御書房喝茶水嗎?好了好了,我這個女人都沒害羞呢,你害羞什麼?趕緊脫了衣服上床,我都要困死了!”

☆、102,洞房花燭

“我說別鬧了,父皇派的人還沒走,這洞房花燭夜你不在新房睡,不是自找麻煩嗎?你想明天去御書房喝茶水嗎?好了好了,我這個女人都沒害羞呢,你害羞什麼?趕緊脫了衣服上床,我都要困死了!”

李清瑟喊了一嗓子後,就不再理他,而是直接鑽入被窩裡大睡,她現在穿的確實很少,但也有褻衣褻褲,放在現代,這就是大褲衩子大背心,三伏天穿著還嫌熱呢,不過在古代,這種穿著估計也就和光著差不多了。

如果對方是太子三兄弟,打死她也不敢脫一件衣服,但面對的是個病鬼,肯定沒問題的,看看那病鬼纖弱的樣子,就算是打起來,也敵不過她,何況兩人還是夫妻。將就完這一夜就好。

睡覺一定要脫了衣服才舒服,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看著吼了一嗓子就鑽被窩裡的李清瑟,慕容幽禪未動,烏黑濃密睫毛下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屑,既然她都不在意,他又為何要在意?

雖是這麼想,但面上還是十分恭敬,“公主,那下官得罪了。”

“嗯嗯,有話明天說,今天先睡吧,我最怕的就是……缺……眠……”後面幾個字,聲音越來越小,那“眠”字一出,隨後便是均勻的呼吸聲。

見她睡著,慕容幽禪收起了恭敬的表情,將那微微彎曲的背挺直,睫毛微動,看向床上側臥的嬌小女子,稍顯蔑視的目光中帶著絲絲冰冷。

他本就身體欠佳,一個月二十天不上朝是真的,並非裝病,這幾日為了這突然降到頭上、莫名其妙的“大婚”忙裡忙外,也累壞了,今天又在外站了整整一天,早已筋疲力盡,若不是一整日口中含著老參片,也撐不到現在。

伸手將大紅喜袍脫掉,其內穿的是雪白錦緞中衣褲,當他走到床沿準備躺下之時,竟看到龍鳳床旁的圓桌上,有著各種帶著不同吉祥寓意的瓜果小菜,名貴瓷壺上用硃砂烤制的大大囍字,帶著無比諷刺。

新婚,這就是他的大婚之夜?

不僅僅是那酒壺,就連兩隻同色系的酒盅也長著大嘴嘲笑他,那兩隻酒盅本來是喝合衾酒的,卻沒了用場……可悲、可嘆、可笑!

罷了,無論是對這大婚,還是對這人生,他從未報過希望,幸運永遠不會降臨在他身上,又何苦一次次讓自己“失望”?公主說的沒錯,今夜是洞房花燭夜,他不能去他處過夜,只能再次,從明日開始,他便睡書房便好。

他這麼想著,又好像是在告誡自己,但皺緊的眉頭卻將他心中的煩躁表露無遺,因為心情的突然起伏,他不停咳嗽,不想打擾公主睡眠,卻怎麼也忍不住。手狠狠捂著自己的嘴,面上憋得通紅,但越是不想咳,咳的便越厲害。

他突然氣憤,如此殘破的身體,為何還要他來到這世上?

李清瑟猛地坐地,轉身,佈滿了血絲的眼狠狠地盯著正在捂嘴卻不停咳嗽之人。後者無奈,罷了,他打擾人睡眠,確實也是他的不對,若是公主責備,他也無話可說。“公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