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如此稱呼乃天經地義之事,有何不可?”凌雲聞著淡淡體香,堅定的說。
“公,夫君!若是師師騙了你,你怪師師,不要師師嗎?”李師師患得患失,怯怯地看著凌雲,擔憂之極。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從來不會勉強自己的親人、朋友。師師,世間只要有人就有陰謀,知道我為何不願意做英雄嗎?”李師師傻傻的搖頭,她不解凌雲為何有此一問,想世間誰不願成為人所敬仰的人物?
只聽他續道:“有英雄就有陰謀的小人,而英雄從來都是小人獵殺的物件,我寧願做為所欲為的‘邪帝’也不願作那滿口仁義道德的君子。師師,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麼金錢,榮譽,都像這天上的浮雲,空空蕩蕩,不值得一提。到了你閉上眼的那一天,陪在你身邊的是誰?他們才是你最親的人。為了他們,可以惡事做盡,也不要在乎什麼罵名,人這一輩子,太短暫了,如果事事都要瞻前顧後,那豈不是太累了。”
呆呆的望著他,李師師道:“夫君,你真與人不一樣,別人都是勸惡從善,而你則反其道而行之。師師知曉,這是夫君的心裡話;有些人為權勢、金錢,送妻賣友,禽獸亦不如;相對於言行不一的偽君子,我的夫君才是真的君子。”
聽他如此一語,李師師心裡略安,想他天下皆知,若真娶了一青樓女子,豈非讓天下恥笑?不過她知曉他不在乎,因為他是與眾不同的“邪帝”。
“夫君,其實師師剛才騙了你。師師至今,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夫君真深不晦,而師師卻如此試探,師師真的,真的好慚愧!”李師師言罷,低下頭,愧悔的淚水滾滾而下,不一刻將凌雲的衣衫浸溼。
“啊?”凌雲張口結舌,又好氣女好笑,不過想到她身在青樓,有此一試情有可原,風塵女子自尊心甚強,想那杜十娘所託非人而怒沉百寶箱。輕輕推開嬌軀,苦笑道:“唉!想我真誠以待,你卻如此!魔女,真是魔女。”
李師師聽至此處全身僵硬,心冷若喪,一時全身發顫,玉手捧心,痛得直欲嘔血。她不敢奢望得凌雲原諒,自己如此相試是對凌雲最大的侮辱。
凌雲看著她的嬌面上一片慘白,心中頓生不忍,方才的那一絲略有的憤懣之情早已煙消雲散。悠悠道:“不過師師‘芳徑未曾緣客掃’,沒有被那窩囊皇帝欺負,我心裡倒也喜歡呢,這次就算我吃虧好啦!就原諒你這小妖精一次。”
“夫君,師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下子鑽入凌雲懷裡,如若重獲新生一般,望著溫柔含笑的凌雲,直疑夢中。在當時,丈夫是妻子的天,在家裡說一不二,有權決定妻子生死。她知道凌雲高傲無比,哪知他卻忍受得了自己,一時間又愛又悔。
凌雲愛戀無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深深地吻上了她的雙唇,兩人舌兒纏綿,津液互吞,美妙無邊。
李師師嬌喘著偎在凌雲懷裡,欲笑還顰,滿臉嗔色,似有萬般的風情,真個是“眉挑不勝情,似語更銷魂。”
月漸西斜,清輝透窗遠方打更聲清晰,聞之得知已是五更。
“夜已深,明日夫君還要與姐姐趕路,我們,我們安歇吧!”言罷,李師師心如鹿撞,面紅耳赤。想起他如一陣風,不知再次相逢何時,強忍羞意,嫣然一笑,輕道:“夫君,讓妾身為你寬衣吧!”
李師師嬌軀輕輕顫抖,臉上潮紅一片,輕輕解開他衣衫,露出他強壯的軀體。
凌雲亦攬住她腰肢道:“師師,我也給你脫衣服吧。”
俏目似睡非睡,神態無比的嫵媚,玉臂輕展,嬌軀有如飛天的仙女般起舞,光潔如玉的兩隻小腿輕輕一踢,外衫便已如一片樹葉脫落到了地上,她身上僅著一身褻衣,粉臂玉腿,讓人升起無限得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