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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再行商談一會,凌雲的觀點是以“天魔策”為誘餌,讓天下武林目光再聚大理。三位前輩雖然百般反對,但是見到凌雲篤定的神情,不安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同時,在凌雲、高升泰的建議下,蘇軾、蘇轍亦同意將蘇氏一族搬至大理安住。
高氏在大理可謂財大氣粗,高升泰隨口就答應送給蘇門多少多少土地,並承諾造府的五成花費。凌雲也同意在政策上支援蘇門在大理重建,並著令高升泰於大理招募能工巧匠,只要蘇軾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即可破土動工。對於兩人的熱心,雙蘇還能說什麼,唯有將感激深深的記在心裡。
午時,眾人再次相聚,於畫舫的客廳中用膳。讓凌雲不解的是眾女看著自己的眼神怪怪地,即使是潘金蓮亦如此。而爽朗的高畫質妍似乎文靜了許多,偶爾與凌雲目光相對,即嬌羞的避開,裝作自若的模樣。這一切的反常讓凌雲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他知道高畫質妍已經將自己“窺浴”之事原原本本的說給這些女孩子得知,不知他有何感想,或許他早已落荒而逃了吧!
午膳後,在曖昧的氣氛下,三位長輩似乎也感受到異常的氣息,早早就藉口離開這個尷尬之地。讓出空間給這群小兒女。
凌雲在眾人曖昧的目光,心直發毛,不知自己何處出錯,於是裝作正襟危坐,輕咳道:“你們出去一趟,怎麼變得如此古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凌雨蝶笑逐顏開,暗香拂動,已偎在凌雲耳邊,悄悄地說了一番讓凌雲無地自容的話。
一時間俊臉通紅,凌雲恨不得找條地縫往裡鑽,他萬萬想不到高畫質妍居然將此私密之事都原來說了出來。他急急道:“你們自己聊聊,有一事我忘記了和蘇老說明。”站起身來,就待開溜。
凌雨蝶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凌雲,“噗哧”一笑,聲音嬌柔清脆,嗔怒道:“表哥,你這是做什麼,跑了就能還高家姐姐的清白嗎?”
凌雲眼睛一番白,“撲通”的坐在椅上,又惹來一陣嬌笑,他無奈雙手一攤,厚顏無恥的道:“這有何難,大不了我脫個精光,讓高家小姐看回去就得了,這樣的話就兩不吃虧了。”
眾女一聽,俱都滿面通紅。低垂秀首,粉頸羞紅,把臻首埋到了高聳豐滿的酥胸裡,臉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為之痴狂。無不暗罵他“荒堂無恥”。尤其是高畫質妍心跳加速,一顆芳心似乎要跳出胸口一般。
這些女子無不是絕世姿容,蘭心惠質,此番眉目含情,各具研態。實是動人無比。美不勝收。凌雲得意之極,只覺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凌雨蝶茫然無措,突然咬緊玉唇,委屈的一語驚人的道:“表哥,姐姐們都成了你的妻子,為何你不讓雨蝶也做你的妻子。”
霎時之間,凌雲砰然心跳,勃然色變,頓時慌亂之極;他最怕的就是凌雨蝶提出這樣的要求,若是別的女子,他不妨來個博愛兼收,然而凌雨蝶卻不成。一時煩惱,站起身來,大聲道:“不成,萬萬不成。你若提出別的事情,哪怕要我死都願意,但是這點比殺死我還難。”
凌雨蝶一聽,如遭雷擊,似乎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般,嬌軀一顫,幾滴眼淚滴在衣襟上,晶瑩生光,便如是清晨的露珠。玉唇失色,圓圓的大眼滿布朦朦朧朧的憂思,神情悽然婉轉,眼中現出深深的絕望。喃喃地重複道:“表哥不要我了,表哥不要我了……”
如此神情,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為之動容,無聲的輟泣讓人肝腸寸斷。凌雲滿臉脹得通紅,一顆心如翻江倒海一般,全身發顫,突然間喉頭微甜,一口鮮血噴在地下,身子軟軟倒。
凌雨蝶伸手一抄,將凌雲攬入懷裡,驚慌失措的為他拭去嘴角的鮮血。
凌雲雙眼一片赤紅,時光交錯,他的思緒回到了小時候離開大理皇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