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次他也有些惱火了,強硬的一把摟過紀若,貼著她壓在門上。
他抵著她的雙腿,身子貼得很近,用體重的力量壓迫她,一隻手固定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饒遠晨沒有去管紀若的雙手,以他對她的瞭解,他知道她可能會打他、也可能會推他,但是絕對不會弄傷他,沒有威脅就不需要理會。
“生氣就是生氣,沒有什麼好抵賴的。”儘管他心裡面也不舒坦,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和紀若說話。
紀若掙扎不開,就放棄抵抗了,“對啊,你說得對啊,沒什麼好抵賴的,我就是生氣了,怎麼樣!”
“紀若……”饒遠晨喚了一聲。
“幹什麼?只允許你曖昧不清,不允許我生氣?你是哪裡的州官啊?”紀若越說便越生氣,用詞也不由得尖銳了起來。
看到紀若這樣的反應,他意識到問題似乎不是那麼簡單,那麼今天就算再怎麼鬧騰,也必須解決掉,他捏了一下紀若的下巴,“紀若,你生氣歸生氣,嘴巴不可以這麼毒。”
紀若有些吃痛,用力的拍掉他的手,“我樂意,怎麼了,你都可以和那個‘好久不見’這樣曖昧不清,我說兩句怎麼了?你說你們沒關係,你知道她剛才和我說什麼嗎?她說成了一家人以後不會虧待我的,我是不是要感謝她這個準大嫂啊!”
饒遠晨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壓下冒上來的怒火,那個席靜也是個不省心的,這種話居然都說得出口,“我說了,我和席靜沒有關係,應酬她只是因為和她家公司有業務往來,僅此而已。任何人都不會成為你的準大嫂,更不會成為你的大嫂。”他聽出了紀若的心情,焦慮、不安,他需要安撫她的心情,而不是欺騙她。
如果此刻紀若冷靜下來,她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饒遠晨在給她吃定心丸,然而她已經被醋意衝得有些頭腦發昏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話裡的重點,“席靜、席靜,我最討厭就是你叫她的名字,不要把你生意的那套搬到我這邊!沒人會成為我的準大嫂?誰知道你這句話是不是像敷衍那些想巴結你的公司那樣敷衍我呢,席靜在針對我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出來她當不了我的準大嫂呢?!”
紀若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有些撕裂和沙啞,她激動的喘著氣,雙眼怒氣衝衝的瞪著饒遠晨,眼眸裡赤…裸裸的寫著三個大字——不信任。
饒遠晨被紀若的話刺得有些胸悶,“我親愛的妹妹,當初不想公開是你的意思吧?”不想被別人發現兩人是情侶關係,卻來責怪他沒有維護她女友的地位嗎?
紀若突然安靜下來,放棄了掙扎,也放棄了爭辯,她反駁不了,因為不想公開的確是她的意思,他這麼說,就是這些情緒都是她自找的是吧?她突然有些喪氣,也覺得心口涼涼的、刺刺的,好難受。
原來被喜歡的人刺傷是那麼難受的,那麼以前的她對程宇那是連喜歡都談不上吧。她有些無措,也有些失落,她不去看饒遠晨的眼睛,怕被刺得更傷、更痛。突然一股退意萌生,她害怕了,她想退縮了……
饒遠晨緊貼著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紀若的變化,由原本的劍張跋扈突然安靜下來,原本感覺敏銳的他在這一刻也失去準頭,沒能及時發現紀若的不對勁,只當她是語塞。
紀若與他吵架時他心情不好,而紀若突然冷下來他的心情更不好,這是在玩冷暴力表示抗議嗎?
他猜測著,這種念頭越來越深,他猛然低下頭,吻住紀若,與過去不同是這次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帶著懲罰的以為席捲紀若的所有理智。
紀若有些害怕,從來饒遠晨吻她都是溫柔、挑逗、有耐心,而這一次,他不在照顧她的心情,也不在理會她的感受,只想著自己,肆無忌憚的啃咬著紀若的唇瓣。她覺得有些疼痛,用舌頭抵抗,卻連舌頭也被攻陷,被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