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遇上小魔女（12）

終於是笑聲停下，站杜小茵直了，臉上還是笑容多多。

“我好開心，好開心，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搖頭。

杜小茵拍了一下巴掌說：“告訴你吧，不告訴你，你沒法吃晚飯了。我說的兩朵花，一朵是有錢花，另一朵是有錢了儘管花。”

撲哧一聲，我笑出聲來。

這個杜小茵，怎麼就能有這些花兒花的想法呢。這個想法真的是創意無限，開心無限。她要的兩朵花，竟然是這樣的兩朵。

我說：“能夠認識你，我很開心。”

“那是。我是誰，我是杜小茵。凡是認識我的人，都是這樣說的。”

突然地，杜小茵剎住了笑聲，臉上起了陰雲。剛才的笑，竟然成了火熱夏天裡的雲頭雨，說來就來，說停就停。

“我媽嘮叨，不要我跟大男人來往。她怕我被大男人騙了。我媽這話對嗎？”

杜小茵說這話時的樣子，像一下子成熟起來的*，很認真的樣子。

我沒有合適的話好說，只好敷衍了說：“你媽的話是對的。你太小，最好不要和大男人來往。”

杜小茵說：“也不是啊。我看你就挺好的。你就是大男人啊。”

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嘴“啊”成一個O型。是啊，我怎麼把自己給忘了呢。

這時，杜小茵接到一個電話。看她接電話那個高興的樣子，對方不是一般的朋友。可能是特別要好的閨蜜，也許不是，是很要好的異性朋友。她的電話斷線後，旋身跟我一聲“8、8”，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就奔向前面的路上，招停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

突然地，莫明其妙地，我傻樣的，站在那，有些失落。　電子書　分享網站

35　◆遇上小魔女（13）

杜小茵離開後，我有點內急，進了比薩店的洗手間。洗手間的牆上有兩行字：

來也匆匆

去也沖沖

我會心一笑，走前沒有忘記第二行字的提醒，去也沖沖。我拉動了往小便池沖水的繩子。

淨手時，在鏡子前，審視自己的尊容，想起杜小茵母親說出的警句。我自言自語：“不要和大男人來往。我也是一個大男人，就我這樣子，可怕嗎？杜小茵說得對啊，我這個人挺好的。”

這時，有電話打進我的手機。開啟翻蓋，一個熟悉的號碼，肖雯的。

“喂。”我這時的心情正好，這一個字出來，帶著笑意。“說話呀。怎麼不說話？”

電話那頭一時沒有聲音。我納悶，等著。

“還好吧？”肖雯終於說話。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好。很好。”我聽出她聲音中的異常，問：“你怎麼了？”

顯然，她才哭過。她哭過後，說話時就是這種聲音。

“沒有怎麼。”

“有事嗎？”

“沒事。”

“哦。”我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想不出詞。

肖雯說：“你好就行了。我掛了。”

沒容我想出詞來，肖雯就掛了電話。

有點莫明其妙。我對著手機愣了一會。

我在猜想，肖雯遇上了什麼事。可能是想和我說一說。我把電話打過去。秘書檯告訴，對方已經關機。

這要在以前，我會很著急。

現在，心裡雖然有點擔心，卻也只是一小會，然後只是笑笑地，冷笑的，把手機放進口袋。

36　◆改變（1）

我和杜小茵的交往挺好，讓我愉快。在這種交往中，我感覺到我的精神狀態在改變，向好的方向改變。我希望這個交往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