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秦玉陽摸了摸自己突突直跳的右眼,心想,怎麼能相信這種封建迷信呢?
應該把那句話改成「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才對。
想及此處,秦玉陽的心情立即就變得舒服許多。
“玉陽,幹嘛呢?”旁邊的王伯軒舉著空酒杯看著他,出聲說道:“兄弟們都喝完了,就你的酒還一口沒動。咋了?留著養魚呢?”
“這不是在想些事情嗎?”秦玉陽哈哈大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會是想別的姑娘吧?雪雪都坐在你身邊了,你還在想其它的姑娘雪雪傷心了。”膚白如雪的女孩子將自己的小臉貼在秦玉陽的胸口,一臉委屈的模樣。
“男人嗎?哪個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秦玉陽的大手伸向了姑娘敞開的胸口,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你放心,至少這一刻我的心在你這裡。”
秦玉陽隱藏極深,就連身邊這些人也只當他是能夠一起喝酒一起玩女人的狐朋狗友。
秦家內部卻對其評價極高,秦老爺子秦望月時常將其叫到身邊耳提面命。
有人適合站在臺前做新星幣,有人適合躲在幕後做老陰逼。
顯然,秦玉陽選擇了後者。
看到秦玉陽的動作,王伯軒便一臉猥瑣的湊了過來,小聲說道:“怎麼樣秦少?今天這地方還不錯吧?”
“不錯。以後可以多來幾次。”
“是啊,其它的地方都玩膩了。可不得給秦少多找幾處好玩的?”
“秦少來了一定要找雪雪。”女孩子撒嬌似的說道。
“放心吧,今天晚上就帶你走。本少爺看中的女人,絕對不會虧待了她。”
“你可得拿出全身的絕活好好伺候咱們秦少。”王伯軒在旁邊叮囑說道,他是秦玉陽的小弟,自然要把大哥給招待舒服了。
“討厭,人傢什麼都不懂。”雪雪一臉羞澀的說道。
秦玉陽和王伯軒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喜歡不懂裝懂的男人,以及懂了裝不懂的女人。
前者別有一番趣味,後者別有一番風味。
砰!
包廂門被人大力推開,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厚實的木門撞了進來,又立即反彈了回去。
一聲巨響傳來,讓那些喝酒的唱歌的抓胸的摸大腿的少爺小姐們全都嚇了一大跳,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朝著同一個方向看過去。
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跑到這裡來撒野?
身穿黑色監察制服的唐匪笑容可掬的站在包廂門口,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傳來一個女歌手哀傷悽婉的歌聲。
唐匪微微皺眉,沈嚴已經第一時間跑過去把音箱給關掉了。
唐匪對沈嚴的善解人意很是滿意,笑呵呵的打量著眾人,出聲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的雅興了。我們是監察五處的,過來找一個嫌疑人瞭解一下情況。”
“管你是什麼院的,趕緊給我滾出去。”
“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這是誰開的場子嗎?”
“趕緊滾蛋,最好別給自己惹事.”
——
這些身份背景極其不凡的少爺們被打擾了玩樂的心情,一個個的暴跳如雷,沒等唐匪把話說完就開始破言不遜破口大罵。
管你是什麼院的,和我們這些混吃等死的紈絝有什麼關係?
我們又不是官,你們管不著
坐在人群中間的秦玉陽臉色陰沉的打量著他,這個災星過來幹什麼?
難道那件事情爆發了?
不可能啊,他們不可能追查到自己的頭上來。
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