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了?
蘇桐優雅起身、盈笑道:“不知殷總監這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好,那我就解釋給你聽是什麼意思?”殷天絕雙拳緊攥發出骨骼脆響的聲音格外驚慄,表情那是一臉猙獰,低沉的聲音道:“你明明知道外面火熱沖天,而你今天早晨剛從特護病房出來,就給我坐在這曬太陽,你不是明擺著想讓自己病上加病,好以此為藉口推脫掉服裝展的籌備!”
殷先生這一番話說的咱蘇小姐是一愣一愣的。
脫口而出道:“什……麼?”
故意病上加病?好推掉服裝展的籌備?
她白痴嗎?
就算她再怎麼不想接這場服裝展,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你別給我裝?難道不是嗎?”殷天絕一副以我為中心的模樣道。
很顯然咱殷先生現在是沒事找事。
“裝?我為什麼要裝?”蘇桐隱忍問,努力使自己臉上那抹笑容更加燦爛。
但無疑蘇桐笑的越優雅越宜人就越加刺激到咱殷先生。
咬牙道:“因為你根本沒那個實力在這麼短時間內籌劃一場服裝展?所以與其到時候受責罰,不如從一開始就不參與!”
說真的,聽咱殷先生這麼一說的蘇小姐真想給你拼了命的鼓掌。
想象力這麼豐富,不去寫狗血三流劇簡直太可惜了。
姑娘我不管你這是激將法?還是沒事找事?但既然您這樣想那就是嘍。
咱蘇小姐若有深蘊的一笑道:“既然殷總監這樣想,那蘇桐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萬分沒想到咱蘇小姐會來這一招的殷天絕那是正張俊臉都快氣扭曲了。
他本來是一片士氣沖沖討伐去了,結果被人家逼的是啞口無言。
小女人的伶牙俐齒,他不是不知道,只是……
這一刻,她只覺得渾身所有的血液一股腦的朝大腦湧去,腦子漲得厲害。
下一秒,直接怒吼道:“你給我滾!”
蘇桐感覺得出,眼前男人是真的生氣了。
但她同樣不是賭氣。
轉身抬起腳步欲要走。
但腳步已經邁出,卻發現身上穿的睡袍。
快步上樓換了衣服,提包,果斷閃人。
當聽到那兩扇大鐵門‘鏗鏘’鎖上的瞬間,殷天絕只覺得渾身的細胞都炸開了,發瘋般砸著房間裡的東西,單單幾十秒的時間,房間裡那是一片狼藉,發洩一番的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粗喘了起來。
他真不知道他殷天絕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可悲了。
此時正值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寬廣的油柏路在無形中都瀰漫上了一層火熱,雖然蘇桐很想走快些,但身體條件不允許,頂著火熱的太陽,不一會便汗如雨下、粗喘噓噓。
蘇桐停下腳步,抹去白淨額頭上密集的一層汗水。
只覺得在這火熱太陽的照射下,那穿梭在空氣中的因子都在劇烈的膨脹著。
細胞都好似要炸裂開般。
堅持下,拐個彎就是站牌了。
蘇桐咬牙隱忍著身體的不適合那火熱的太陽繼續抬起腳步朝前面走去。
別墅裡,那靜坐在沙發上的殷天絕一片靜謐,他像是一隻陷入沉思中的雄獅,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他表面上看似一片平靜,但實則內心早已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刷的一下起身,沒顧得上換衣服,抓起車鑰匙,便奔出了大廳。
下一秒,只見那黑色的車子好似箭一般的飈了出去。
駕駛位上,殷天絕那慌亂的眼神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