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就是去神社的那條路,青磚石一階一階鋪就的路。
沒人知道這路究竟鋪了多久,又有多少人從上面走過,只知道磚石的表面已經磨得發亮,變相的訴說著它的悠久歷史。
神威耷拉著腦袋坐在樹下的草地上,斑在他身側靠著樹幹抱著雙臂站在那兒,而泉奈就那樣大咧咧的坐在神威對面。
跟沉默的那一對比起來,泉奈可以說是最輕鬆的那一個。
他笑著看看天,透過四季常綠的樹冠縫隙,能夠看到晴朗的天空。
“本來確實是不理解的,可……”他笑笑,有點無可奈何,“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其實,在知道斑和神威的關係並不是單純的發小摯友和親人時,泉奈是懵逼的。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最愛的對他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私底下真正的關係是這樣的。
昨天下午,因為小蟲爬到臉上而被癢醒的他,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在趕走了小蟲的同時,看到了無比震驚又荒誕的一幕。
看著距離自己半米之隔,唇-齒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口涼颼颼的鹹腥海風猛地灌進了泉奈的肺裡。
他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為此,他還特意將眼睛睜大,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兩個人是誰,又在做什麼。
泉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很快他就知道了那兩個人在做什麼,青春期的時候,他看過好多本從治理那裡借來的畫本子,看過一段段型別迥異的愛情故事,自然知道親吻是什麼關係的人才會做的。
只是,為什麼會發生在他們之間?
這樣的心靈震撼和視覺衝擊才是最致命的。
彼時,血氣上湧後,泉奈很想大聲質問他們在做什麼,但是他發不出聲音。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制住了他的喉嚨,哪怕一丁點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慌亂過,整個人都亂的不成樣子,因為衝擊力太大,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喊不出聲音,也不敢面對他們兩個,他除了膽戰心驚的裝睡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吻而已,能有多長時間,短短的幾分鐘裡,泉奈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冰雕。
通體冰涼,僵硬到像個死人。
一個“死人”在這之前無數次在戰場上面對生死,這樣的一個他,心理素質非常好,就算沒人給他做心理疏導,他也可以透過自己調整一些。
泉奈從不知道平時覺得躺著是人世間最舒服的事情的他,有朝一日會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從地上快速的爬起來。
但是不行啊,哥哥說自己睡得很熟,那麼,自己就得睡的很熟,熟到陷入深沉的夢裡,聽不見也看不見。
如芒在背四個字,泉奈第一次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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