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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自覺地喜歡上這雲淡風輕的日子,閒時舞文弄墨。

終究,沒有把絢麗多姿的天空加入畫紙中增色,這樣絢麗多姿態的景色,怎能不想把它畫下,只可惜,國畫色,和油畫色畢竟是不同的。想必也畫不出想要的效果,只得作罷。

淡淡的笑了聲,以白玉鎮紙壓住畫紙,不讓秋風掃落,她踱步入菊花之中,想挑開一些枯花瓣,讓花朵的妍麗能更長久,也讓自己有事可做,那麼一來,她就不會再因手鍊的事,憂心的茶不思,飯不想。可剛剛靜下心來沒多久,腦子裡忽然蹦出來——明日就是三日之約!

騰的站了起來,手背在身手,秀眉緊蹙,來回的走著。

明天就是風沐修來接她的日子,可事情還沒來得及和冷遙說,不免有些氣惱可也無奈。人都沒見著如何說啊!唉,順奇自然吧,俗語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由的自我安慰的搖了搖頭。

突然——

“畫得真好!”低沉的男音在寂靜的庭院中揚起。

“呀!”張寶兒大受驚嚇,猛的一回身,被裙裾一絆,身子往旁邊倒去,冷遙施展內力趕緊向前掠去,在千均一發時,接個正著。

張寶兒順勢抱緊他的脖子。抬頭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呵呵,剛來一會。”要不是看到她眉頭緊鎖,恐怕還不想打擾她!

“我有事要和你說。”好不容易逮著他在,張寶兒急急說道。

“什麼事也得吃了飯才有力氣說啊!”冷遙寵溺的颳了刮她的俏鼻,眸中掠過一絲痛楚。

“好吧。”

“那……是不是讓我抱著你去啊?我可不介意的。”冷遙促俠的看著張寶兒邪笑道。

“啊!”這才張寶兒才驚覺自己像個八抓魚似的扒在冷遙身上,曖昧至極。

登時臉紅的和只煮熟的蝦子。倏的跳了下來,低著頭整了整有些綾亂的衣衫,來掩飾自已有些尷尬的神情。懊惱著似乎自己和他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令人尷尬的意外。張寶兒有些負氣的咬住朱唇。

看著她臉紅的樣子,不禁有些失神,只見她膚如凝脂,臉上的紅暈正好相得益彰,更是白裡透紅,輕咬的朱唇,因過份用力,猶顯嬌豔欲滴。強壓下想摟她入懷,狠狠吻住的衝動。

拉著她徑直各往飯廳走去。

今晚的菜式比較清淡,很符合張寶兒的口味,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吃著,都沒有說話,彷彿是剛才尷尬的氣氛,也彷彿是各自在想著心事,過份的安靜顯得有些冷場。冷遙開口緩和了這個沉悶的感覺,平靜的說道,“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說吧。”

“呃,我要離開了。”張寶兒看著冷遙說道。

“哦。”冷遙一臉的平靜。

啊?張寶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上波瀾不驚的模樣。原本以為會聽到他冰冷的說,‘不準’,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你不問我去哪?”張寶兒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去哪?”冷遙挑眉問道,眸底泛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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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兒緊盯著他臉瞧,“迴風林堡。明天風沐修來接我。”

“哦。恭喜你啊!”

張寶兒有些氣結,哦算什麼意思?

“我要帶依依一起走。”

“好。”沒有一絲波瀾。

“你早就知道我是風沐修的未婚妻,對吧?為什麼不說呢?”耍著我玩?哼!

“那又如何?”說與不說有什麼兩樣!

“你,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走?”

“嗯。”語氣仍是淡淡的。

“嗯?”張寶兒有些納悶的看著冷遙,這太不正常了,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前幾天還像發了瘋似的差點強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