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賢,韓部長死了!車禍!”手機裡傳來林妙熙既震驚又憤怒的聲音。
“你說什麼?我知道了。”許敬賢大驚失色的結束通話電話,目光冷冽的看向陳頌文說道:“韓部長剛出了車禍。”
“什麼!”陳頌文也是震驚不已。
隨即他下意識扭頭看向李政旬。
李政旬也懵了,腦瓜子嗡嗡的,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條件反射似的大吼道:“不是我!不是我乾的啊!”
他又不是傻子,這時候殺了韓江孝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要殺也是以後再殺,又怎麼可能現在就動手?
“死到臨頭還狡辯,不是你,難道會是我嗎?”許敬賢冷冷的譏誚道。
李政旬瞬間回過神來,驚怒交加的指著許敬賢吼道:“就是你!肯定是你乾的!是你殺了他想嫁禍給我!”
他說對了,但現場根本沒人信。
“哼!可笑。”許敬賢拽著李政旬往往走去,這回陳頌文卻沒有再阻攔。
牽扯到首爾地檢刑事三部副部長的死亡真相,這個案子各方面來說本就該歸首爾地檢自己查,他無權插手。
更何況現在是一位檢察官疑似被李政旬報復滅口,他要是還摻和其中的話將會成為所有檢察官敵視的物件。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陳檢察官你不能讓我被他帶走!不能啊!”
李政旬此刻醜態百出,哭喊著歇斯底里的咆哮,各種撒潑打滾,還在做著垂死掙扎,但卻並沒有什麼卵用。
走出別墅後,許敬賢湊到他耳邊玩味的說了一句:“沒錯,是我乾的。”
李政旬身體一顫,剛剛只是猜測的時候他還能大聲指責許敬賢,但現在確認了,他的掙扎和喊叫卻反而都戛然而止,心中只剩下了恐懼和懊悔。
此時天已大亮,旭日東昇,但他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渾渾噩噩的全身冰涼,手腳無力,冷汗浸透了後背。
官場水太深,他把握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