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而盡,深深看了許敬賢一眼:“許部長真是個會交朋友的人,看著你這個年齡實在是讓我汗顏,我那麼大時還在玩呢。”
話音落下看又向林妙熙,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道:“林社長,剛剛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報社交給你我放心,犬子我會另做安排。”
有利富貞的南韓晨報和沒有利富貞的南韓晨報是兩回事,所以哪怕是為了留下利富貞,他也不能奪這個權。
他本以為就算文的不行,也可以來武的奪回報社控制權,但唯獨沒有想到利富貞跟許敬賢關係很好,投資報社不是看報社本身,而是看許敬賢。
許敬賢在他心裡地位再次提升。
“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去,倒也是頭一次見。”許敬賢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說道:“不過賺錢嘛,不寒磣。”
他明面上目前還不打算跟鄭永繁撕破臉,免得打草驚蛇,畢竟還要秘密調查他指使人殺害樸安慧的真相呢。
等查清後對方就是個階下之囚了!
“來來來,乾杯乾杯,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都是為了報社更好嘛。”
鄭永繁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還真能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笑容依舊。
因為他有這個底氣,許敬賢在首爾再厲害也不敢在仁川得罪他,所以他相信對方必須原諒自己剛剛的行為。
而許敬賢和林妙熙也是演技派,同樣很快就掛起笑容與之推杯換盞,唯有鄭一城陰沉著臉,顯得格格不入。
直到他母親輕輕拉了他幾把,他才露出個勉為其難的笑容端起了酒杯。
九點半,許敬賢和林妙熙告辭。
鄭永繁一家三口熱情相送。
目送兩人進電梯後,鄭永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小看了許敬賢啊。”
“爸,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我都做好準備了!”鄭一城不甘心的說道。
他期盼著入主南韓晨報大展拳腳。
沒想到許敬賢一把抽碎了他的夢。
“啪!”鄭永繁抬手就是一耳光。
“哎呀,你打孩子幹什麼!”鄭夫人連忙護住兒子:“有話不能好好說?”
“看看許敬賢,再看看他,我就忍不住來氣!”鄭永繁指著鄭一城罵罵咧咧:“不算了能怎麼辦?南韓晨報可以沒有你,但不能沒有利富真!”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鄭一城心中怒火中燒,但他當然不敢恨自己父親,所以就只能遷怒於許敬賢了。
都怪這個該死的傢伙!
“這個鄭永繁太過分了,簡直是厚顏無恥。”上車後林妙熙都還在罵。
當初明明說好鄭家不插手管理,而現在眼看著桃子熟了,就想來摘了。
許敬賢安撫道:“好了好了,生意人不就這樣嗎?你接觸的比我多還不瞭解?以後他不敢打報社主意了。”
林妙熙依舊是餘怒未消,挺拔的胸脯顫顫巍巍,起伏不定晃得人眼花。
好一會兒林妙熙才冷靜下來,牽著許敬賢的手:“多虧了利小姐,等有機會時,你可要好好感謝感謝她。”
“放心吧,我一向知恩圖鮑,有機會就給她幾個億。”許敬賢慷慨道。
林妙熙白了他一眼:“人家錢比我們多,給幾億,人家缺那幾億嗎?”
許敬賢笑而不語,她現在還真缺。
任載勇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不知道他是去餵魚了,還是去餵魚了。
所以利富貞現在身下無人可用啊!
他當然要挺身而出,好先入為主。
……………………
與此同時,首爾。
一棟別墅裡,客廳亮如白晝。
“你是說許敬賢在仁川名為部長實為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