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抽著。
“叮鈴鈴!叮鈴鈴!”
桌上的辦公電話響起。
“喂,這裡是刑事三部許敬賢。”許敬賢叼著煙,隨手抓起了聽筒說道。
“許部長,鄙人申國平,現任太陽地產集團會長,申相浩部長剛剛用詞不當得罪了您,希望今晚您能賞臉一起喝兩杯,我當面向您表示歉意。”
申國平語氣溫和沉穩很有踏實感。
他先讓申相浩來見許敬賢,而不是自己親自來,就是防止這點,給雙方留個緩衝地帶,等申相浩試探出許敬賢的真實意向後,他還能親自出馬。
如果一開始就是他親自前來,那許敬賢拒絕後就沒了再次商量的機會。
“我今晚有約了,不好意思,案子的事申會長不用操心,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許敬賢風輕雲淡的說道。
申國平沉吟片刻:“好,我明白。”
許敬賢直接掛了電話。
“爸,許敬賢怎麼說?”另一邊,病床上的申太欽迫不及待詢問著父親。
申國平搖了搖頭:“他不肯配合。”
“爸!你一定要想辦法,我要讓那個卑賤的傢伙一輩子待在監獄裡再也出不來!”申太欽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個火爆脾氣要改改,性子也太沖動了。”申國平皺著眉頭訓斥著兒子,又說道:“幸好劉閔興還沒有入職檢察廳,不然這事就麻煩了。”
劉閔興一旦入職,就是檢察官,而太陽地產集團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申太欽是故意被劉閔興刺傷的,否則面對突然襲擊,保鏢的反應哪會那麼快,包括以談賠償方案的藉口騙劉閔興見面對其進行毆打都是故意的。
申太欽在毆打劉閔興的時候還用對方死去的家人說了很多刺激他的話。
就是為了激怒劉閔興,使他失去理智和思考,並給他創造犯罪機會,否則對方一旦入職檢察廳那就複雜了。
現在劉閔興成了罪犯,那自然不可能再當檢察官,而之所以還要重判劉閔興一是申太欽想出口氣,二也是讓其他釘子戶見識下太陽地產的能量。
殺一儆百,借用劉閔興的下場把其他人嚇破膽,後面拆遷就更好拆了。
但他們失算了一點,那就是萬萬沒想到許敬賢會突然調回首爾,更沒想到這個案子會分配到許敬賢的手裡。
眾所周知,許敬賢是個難搞的人。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劉閔興能不能被重判了,而是許敬賢流露出了要徹查此案的意思,許敬賢能力又是眾所周知的強,申國平怕被他查明真相。
那他兒子可就也要進監獄了。
“他不願見我,那我去見他。”申國平吐出口氣,想給許敬賢開一個對方拒絕不了的價格來徹底擺平這件事。
……………………
今天利會長很難得的給自己放假了一天,沒有去公司上班,此時躺在花園裡曬太陽,其腳邊趴著一條大狗。
突然,那條大狗站了起來,轉頭向門口的位置看去,緩緩地搖動尾巴。
聽著高跟鞋擊打地面的聲音,利會長不回頭也知道來者是自己的大女兒利富貞,問道:“今天沒有工作嗎?”
除了在國外的小女兒外,長子和長女都是工作狂,很少會給自己休假。
“爸,我有事要告訴你。”利富貞走到利會長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黑色修身的西褲緊繃出臀兒圓潤的弧度,褲腿上縮,露出了一小截薄薄的肉絲。
在坐下的瞬間,她秀眉微蹙,然後調整坐姿,使得屁股不坐實,都怪許敬賢那王八蛋,她現在還隱隱作痛。
阿西吧,那傢伙屬鱔魚的是吧。
看見洞就亂鑽。
她今天沒去上班,除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