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目光鷹隼,怒背熊腰,體格健壯,手掌粗厚,握著一把青龍開山斧,斧刃光亮,並且泛著寒光,夜獨泓誇讚他是個不一般的人。這位老人就說,他是個獵人,行獵數十載,還沒見過人與動物這等戲鬧,就說夜獨泓真是個愛搞怪的人。
那隻光了身子的狼頭虎怒吼一聲,衝著老人跳竄過來,一雙大爪就往老人身上抓,一張大口就往老人頸項咬,華髮老人豎起大刀,刀在手中以刀柄為軸旋轉,老人突地緊握刀把,大刀自空猛然劈下,速度極快,力道極大,那狼頭虎還沒反應過來,光的身體就被砍作兩段,鮮血汩汩外流。
島主騎著他的大鳥在小樹林上方盤旋,下方的狼頭虎還是挺多的,島主鎖定一匹狼頭虎,拍了下鳥頭,大鳥俯衝下去,一雙強勁有力的大爪子抓住狼頭虎的頭,飛了起來,狼頭虎張嘴要撕咬,可它的頭被大鳥牢牢抓住,哪裡能夠動彈。那狼頭虎在掙扎,口中發出嗚嚕嚕,大鳥低頭狠命一啄,那狼頭虎的頭就被啄破,血液就從它的頭頂處的破裂處一點點流露出來。大鳥猶在空中飛翔,這狼頭虎被那一啄,就死的差不多,血又流了那麼多,就逐漸無聲無息。大鳥得知狼頭虎已死,就丟下狼頭虎,狼頭虎的屍體垂落下去。
孟海剛剛身體上滴了好多血,這血是從天上一滴滴落下來的,再加上週圍颳著風,孟海以為下了一場血雨呢,血雨腥風令孟海驚悚,可隨機眼前落下一隻狼頭虎的屍體,孟海才明白過來是島主的大鳥殺了一隻狼頭虎。孟海就舉頭朝天上的島主和大鳥喊:“你們倆狼狽為奸,在天上惡作劇,搞了我一身血,方才的狼頭虎屍體,差點兒沒砸到我的頭,你們是怎麼搞的,長沒長眼睛啊?”
島主騎乘大鳥,從孟海面前經過,嘿嘿一笑,拋下一句:“你沒死就好啊,只不過讓你受了些驚嚇。”
一隻狼頭虎朝孟海這邊跑過來,孟海只顧仰頭看大鳥和島主,哪裡顧及腳下了,這狼頭虎過來,孟海真是猝不及防,他連忙往後退數步,那狼頭虎的爪子還是劃到他身上,孟海右臂被那尖尖帶鉤的指甲拉出長長一道血口,孟海心下憤怒,一個翻身跳到空中,落在狼頭虎背上,舉起醋缽大的拳頭,向狼頭虎的頭部雨點般猛砸,這狼頭虎還沒搞清楚背上落了個什麼東西,就覺頭上陣陣生疼,它要反抗,可孟海的拳頭根本就不停歇,一陣打下去,那狼頭虎的頭骨就被打碎,腦漿和血流了一地,這隻狼頭虎,頭粘在地上,翹起個屁股,死了。
蘇雨也進入了“武林”,有兩隻狼頭虎往蘇雨這邊奔,這兩隻狼頭虎呈一夾角攻擊蘇雨,蘇雨伸出雙臂,雙手如扒窗簾般一分,雙手間便躥出一道蛟龍般的光,光嘶吼著騰向兩隻狼頭虎中間,這光又如海水,朝前洶湧,所以兩隻狼頭虎都被這光覆蓋,這原是蘇雨使出的法術,凡被光觸及的敵,就難逃這光的折磨,被光籠罩的敵,身體會感到腐蝕,又如被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夾,還像被千刀萬剮。被蘇雨這樣襲擊後的兩隻狼頭虎,變得奄奄一息,蘇雨還是像剛才一樣,雙手一分,又有潮水樣的光濤湧向兩頭狼頭虎,本已氣息奄奄的兩隻狼頭虎就立即死了。
蘇雨回身去找孟海,孟海在小樹林外邊,這裡的狼頭虎相對會少些,他在這裡撫摸傷口,傷口好痛。
蘇雨趕到孟海身邊,問孟海怎麼樣。孟海齜牙咧嘴地喊疼,他沒有想到這狼頭虎的爪子這樣厲害,劃了一下就是這樣深的血口。
蘇雨看了看那傷口,傷口足有一指厚那麼深,傷口周圍的血液有些凝固,顯出深紅的顏色,但還是有新鮮的血液往外面滲。蘇雨召喚出藥箱,開啟藥箱,取出白布貼,撕開來,把那白布貼在孟海傷口處,自白布發出一陣陣熱,傳遞到孟海身體,孟海有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傷口一點點不疼啦。蘇雨伸出食指並中指對著那白布,吹了一口氣,就有淡淡的藍光環繞那白布,孟海頓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