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銅不屑說道:“你好學不學學這個。還不如老實讀書呢經常有算命的跟我這樣說,結果都是他們倒的黴”
他揚了一下拳頭,嘿嘿一笑的說道:“這裡誰不知道我沈銅哥的拳頭是鐵打銅鑄的,誰敢招惹我?”
王鵬宇不知道怎麼解釋,忽然間路邊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停了下來,車上走出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人,跟在他旁邊的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
這中年人看似紅光滿面,王鵬宇卻是見到他印堂一股小小的黑氣已經浮現表面,正是要受災之像,不禁大聲說道:“表哥你看到那人沒有?他印堂發黑,只不過黑氣不濃,不出五分鐘,就會遇到輕微的血光之災,而且鼻頭黯淡,新添傷疤,也有破財之劫”
沈銅哈哈一笑:“你吹吧,就連我都看出他紅光滿面運道正濃,豈有什麼血光之災。”
跟著中年人的兩個保鏢臉色一變,其中一個保鏢就要過去教訓一下王鵬宇這個滿口胡言的小屁孩,中年人卻是微微一笑:“阿鐵算了,童言無忌,我們快點走吧,陳老闆已經到了。”
說著,他們就往旁邊的一家酒樓走去。
不過到了門口,忽然間上面一個花盆不知道怎麼跌了下來,正好落到中年人身邊,飛濺而起的瓷片劃過中年人手背,卻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口子。
中年人猛然一驚,旋即想起王鵬宇的話來,往王鵬宇這邊看了一下,不禁搖搖頭:“小孩子而已,怎麼可能?碰巧而已”
不過,他心中多少有了些警覺,這次和陳老闆合作,可是整副身家都搭上了,一旦有什麼變故,半輩子努力就完了。
沈銅正張口結舌的看著中年人方向,半響才回過神來:“表弟,你不會真的是看出來的吧?我可沒有得罪你,你可不要嚇表哥?”
王鵬宇苦笑說道:“當然是看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但你等下真的會有危險。”
沈銅想了一下,怎麼也想不出王鵬宇嚇唬自己的理由,一咬牙:“算了。反正錢也不急著給老大,明天也是一樣。我們回去吧。”
沈銅話音一落,王鵬宇就見到他眉心黑氣竟然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反而隱隱有紅光浮現,分明是要走運的面相,更是覺得難以置信,不過他自然不會和沈銅說這話,又坐上腳踏車和沈銅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沈銅也沒有和王鵬宇說話,胡亂的洗了一下臉就蹬著腳踏車走了。
中午回來的時候,他滿臉震憾之色,二話不說的將沈銅拉到房間,關上門有點興奮的說道:“表弟,這次多虧你救了表哥”
王鵬宇問道:“怎麼了?”
沈銅這在還忍不住驚歎:“今天我一早出去,才知道昨晚老大和老大的老大一起,竟然被人伏擊,我老大當場被斬死,與他們一起的十幾個兄弟,兩個就這樣掛了,剩下的基本都是身負重傷,現在都躺醫院了幸好我昨晚聽表弟的話沒有去。”
王鵬宇這是才真正的相信自己莫名其妙就懂了相人之術,點頭說道:“其實也是表哥運氣,要不是表哥決定回來,我也沒有辦法。”
他沒有說當時要是沈銅執意要走,是決定出手製服他帶他回來的。
沈銅忽然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表弟,想不到你有這等本事。老實說表哥現在很矛盾,剛剛出去正好遇到老大的老大,他受了傷,被人用火筒子來了兩下,說手下的人信不過,這次就是被人出賣的,讓我找地方給他躲避一陣子,我也不知怎麼做才好。”
“不如表弟給我算一下?”
他滿臉期待的看著王鵬宇。
王鵬宇皺皺眉頭:“表哥,你就這樣混下去?”
沈銅重重點頭:“表弟幫幫我吧我這人讀書不行,做生意也不行,就懂打打殺殺。這可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