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衙內的氣勢絲毫擺不起來,乖乖的叫了一聲鵬宇表弟。反而是沈銅大咧咧的用力拍了一下王鵬宇的肩膀:“哈哈,最遲是你。”
王承元和沈正德他們已經說了一會話,等王鵬宇也來了,朱彥銘笑著對王承元說道:“爹,人已經到齊了,我已經在酒店定了房間,不如現在先去吃飯,再送爹和長山你們回去鈞縣?”
王承元有些感嘆的看著充滿現代化氣息的機場。還有外面聳立的高樓,已經完全沒有了三十年前的樣子。
他本來要到鈞縣的,不過後來發生了許多事情,王鵬宇離開了平山,他不得不留下來以防發生什麼事情,王長山和葉穎沒有任何防身之力,加上沈正德和朱彥銘等都帶了兒女去平山看望他,就沒有過來,直到現在才是第一次回到鈞縣。
他神色有些感慨,又帶著一絲落寞,微微擺手說道:“剛剛才吃了早餐過來,不急著吃飯,先回去祖宅看看,祭拜了父親再說。”
朱彥銘笑道:“嗯,小婿考慮不周,我們這就去王家村。”
他知道王承元和王鵬宇等都不是張揚之人,並沒有擺出多大的陣仗,只是開了一輛普通牌照的私人車子過來,另外讓市裡調了一輛接待客人的房車。
不過王鵬宇和沈銅都開了車過來,王承元就三人,沒有帶多少行禮,那輛房車用不上,王承元被朱彥銘熱情的拉上了自己的車,而王長山和葉穎則是和沈正德一起,沈冰這個丫頭,則被趕到了王鵬宇的路虎上面。
王家祖墳以前野草叢生是小山包,現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朱彥銘打電話詢問了王承元等人的意見,說想幫王家修葺一下祖墳,王承元同意了,因此一座漢白玉建造的奢華墳墓出現在荒山之中。
朱彥銘還暗中從香港請來了著名的易派風水高人給王家祖墳指點風水,為此王鵬宇不得不專門從平山到鈞縣走了一趟。
儘管他無法給自己的祖墳佈置風水,但王承元的意思是不要太過張揚,讓王鵬宇看著點,免得把陰宅修得比活人住的陽宅還要奢華,從風水的角度看,陰宅的奢華和風水是沒有任何關聯的。
那香港的易派高人,見到王家祖墳之後,頓時嚇了一跳,不敢指指點點,只是循規蹈矩的提點了一些修築陰宅的注意事項,象徵性的收了三百塊錢,就匆匆忙忙的告辭離去了。當時還讓朱彥銘驚異非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說好要五十萬的堪輿費用的,他這個副市長的面子在香港那邊並不好用。
相師不敢給自己看相算斷,除了免得引起相術反噬之外,也是因為一旦關係到自身氣數,很容易因為各種主觀原因出現混亂和算斷出錯的問題,相學本來是一門朦朧的神秘學說,一旦發生混亂,擾亂了氣象,便是天師真人都難以看透天機迷霧,王鵬宇並不能看出自己祖墳有什麼玄機。
不過他並沒有找那香港的相師詢問清除,見到對方佈置的陰宅格局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便由得他,只是讓朱彥銘低調一些,儘量的將墳頭修建得不那麼張揚。
儘管如此,一座漢白玉的陰宅,也用了朱彥銘十多萬的錢銀,王鵬宇知道他想彌補以前的疏離,並沒有提錢的事情。
王鵬宇在王家村的關係不錯,這座引人眼紅的祖墳並沒有遭到妒嫉之人的破壞,另外,地方政府一些人知道王家和朱彥銘這個市長的關係,更是注意這點,甚至不時有警察巡邏到荒無人煙的王家村山地墳場。
一直到鈞縣下面的鄉鎮,王承元和王長山的記憶才一點一點啟用,勉強回想起當初的情況,儘管如此,一條條通往煤礦的寬厚大路,將他們許多回憶切斷,當時這些地方都是青草地和牛棚,王承元甚至還記得他父親就被關在這裡的牛棚好些日子。
到了王家村外面,因為這裡沒有煤礦,道路崎嶇,環境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王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