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宇心神一動,天譴之中便飄出一縷黑氣,王鵬宇手指一引,黑氣便無聲無色的飄了出去。
片刻之後,王鵬宇又暗自算了一翻,才問道:“夜總會左邊五十米外是什麼地方?”
瘦猴愣了一下,旋即醒悟過來,猛然大怒的說道:“是新田旅館。宇哥懷疑他們在新田旅館?**兄弟抄傢伙跟我來,砍了那兩個 ”
他們知道王鵬宇的手段,沒有懷疑王鵬宇怎麼知道的,紛紛在健身室暗格拿出砍刀球棒,要去找那兩個傢伙報仇。
王鵬宇沉聲說道:“都不要動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留在這裡好好看著杜哥,我去會會他們,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杜天忍著劇痛的道:“阿宇你不要衝動”
王鵬宇擺擺手:“杜哥放心,我知道分寸。”說著,他拔起天譴,臉色陰沉的往外走去。
章靜蕾遲疑了一下,就要跟著王鵬宇離去。
王鵬宇轉頭看著她說道:“你留在這裡,或者自己開車回家,不要跟著我。”
那兩人都是懂曉術法之人,身上很可能還有刀兵符這樣的東西,一旦動起手來,王鵬宇沒有把握可以護佑章靜蕾周全,畢竟他還沒有和玄門中人交過手。
新田旅店一個房間之中,煙霧瀰漫,原本的床頭櫃被搬到了東面,上面放了香爐,插有三根長香。
香爐前面還放著銅錢、龜殼、八卦等物,一個臉色有點陰騭的青年正盤膝坐在香案前面,豎起雙指在眉心之處,左手同樣捏著劍訣,置於手肘靠上一點,指尖斜斜往上,分明在開壇施法。
旁邊年紀較大的中年人勸說道:“算了,師弟,已經斷他一臂,也算教訓了他,無需繼續耗費法力。此人武道修為不弱,難保和本地武學流派有關係,還是不要鬧得太僵。”
“平山之地相學流派極多,也有些厲害的術法中人隱藏於市,說不定知道是我們下的手。而且這裡武館林立,招惹了本地勢力,壞了師尊吩咐的事便不好”
那個施法青年不屑說道:“師兄放心,這裡相學流派雖多,不過旁門左道已,怎麼比得上我們天師道千年傳承,等師弟回覆法力,再斷他一條手臂,讓他知道得罪我們天師道的後果”
他話剛剛說完,原本就有點蒼白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無比,猛然噴出一口鮮血來。
中年人臉色大變:“師弟,出什麼事了?”
青年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一手按著胸口,淒厲叫了起來:“怎麼可能?有人破了師尊的刀兵符”
中年人倒吸一口冷氣,不再讓這個師弟任性,伸手在案上一拂,滅了香頭,將香爐八卦等收入布包之中,急聲說道:“師弟我們快走”
他自然清楚,破除師尊親自畫制的刀兵符不是隨便都能做到的,顯然對方是精通相學術法的高人,那夜總會的看場這麼短時間就找來相學高人破了師弟的術法,顯然在本地的勢力之大遠超過他們想像,自然不敢在這裡逗留下去。
對方術法高明,很可能會找到自己和師弟藏身之地
青年雖然自負狂傲,但並不駑鈍,也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掙扎著站起來,在師兄的攙扶下快速下了樓,連押金都不退的往外走去。
一個少年迎面走了過來,中年人和青年都不知道,便是這個少年破了他們的術法,使得青年受到刀兵符的反噬,元氣大傷。兩人和王鵬宇錯身而過之後,快速的叫輛計程車,往平山市郊區駛去。
他們清楚,市區是杜天這些人實力最大的地方,如果留在這裡,時間一長肯定會被對方找到行蹤,很多時候這些混混找人的能力比警察要強上無數倍,中年人江湖閱歷豐富,自然要到人跡不多的地方暫避風頭。
王鵬宇和那兩人錯身而過就知道是這兩個傢伙出手暗算杜天,只是自己被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