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那個矮胖日本官員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楠木靠椅也摔倒在地,臉色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用顫抖的手指指著賴長風,卻是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除了被衛野和馮之龍打死的兩個神風別動隊成員,剩下的日本特種兵同樣是震驚得無法置信,在他們眼中無所不能、神一樣的陽明真一閣下,竟然被這個老頭殺雞屠狗般斬殺了?
直到賴長風下了武鬥臺,將草稚劍遞給王鵬宇,矮胖日本官員才反應過來,陡然發出無比慘厲的嘶嚎,彷彿被屠刀抵在喉嚨即待宰殺的肥豬:“你……你竟然膽敢殺了陽明真一閣下!”
張建軍這時仍不住冷聲說道:“大野閣下,不要以為名字叫大野就真的是大爺,這裡還輪不到你們日本人發橫!上了武鬥臺,生死不論,殺他一個陰陽師又有何不可?這裡可是有錄影記錄下來的,誰叫你們的人自不量力的挑戰我們!”
大野頓時好像被殺豬刀插進了喉嚨,聲音嘎然而止,臉色煞白變得醬紅,半晌才回過氣來,死死的盯著著賴長風,咬牙說道:“不知老先生叫什麼名字?陽明真一乃是我們大日本最有聲望的陰陽師之一,鄙人總得回去跟陽明家族有個交代。另外,草稚劍是陽明真一閣下祖傳之物,能否交還鄙人送回陽明家族?”
日本化解的武宗和陰陽師,加起來怕也沒有十指之數,可見陽明真一在日本陰陽界的地位,就連日本政府也是好不容易才請動他帶領神風別動隊的特種兵到中國來的,是日本天皇親自聘用的神風別動隊特別教官。
別看日本特種兵表面以大野為主,其實真正話語者是陽明真一,如今陽明真一死去,大野絕對揹負不起這個責任,回去被剝奪官職保住性命算是最好的下場,要是連草稚劍都丟在別人手上,恐怕更沒有活路可走,因此不得不咬牙切齒的問賴長風要回草稚劍。
賴長風哈哈一笑:“老夫還是第一次聽說戰利品要還給被人的。老夫賴長風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要是什麼陽明家族想要回這把草稚劍,儘管來找老夫便是了!”
“不過這等低階法器,留著也沒有多少用處,來得晚了,恐怕就連渣都剩不下來。”賴長風冷笑著,將草稚劍遞給了王鵬宇。
王鵬宇要是不接,不但落了賴長風的面子,也會叫人以為他怕了日本的陽明家族而不敢要草稚劍,當下呵呵笑道:“草稚劍我就收下了,什麼陽明家族我可不認識,要來找賴老哥麻煩,算上我一份便是了。”
大野見賴長風和王鵬宇都這樣說了,也沒有辦法,他總不可能從對方手中搶回草稚劍,那還不如叫他直接切腹算了,只好陰沉著臉讓神風別動隊的人帶著陽明真一和另外兩個特種兵的屍體離開了宏冠射擊訓練場。
賴長風不知道那麼多玄門忌諱,毫不在意的在張建軍等人面前展露出其驚人術法手段,等日本人一走,張建軍等人馬上就圍住了賴長風,眼中都是露出無比敬畏之色,張建軍則是嬉皮笑臉的說道:“賴老先生實力竟然如此強大,收小妹為徒,實在是小妹的福氣,不知道賴老先生能否也將晚輩收為弟子?”
賴長風看了張建軍一樣,搖頭說道:“你資質不行,就算修行也沒有什麼前景可言。”
張建軍還是有些不死心:“那我這些隊員呢?日本神風別動隊有陰陽師教導,不如賴老先生也到我們軍隊,指點一下我手下的這些特種兵?”
賴長風淡淡說道:“這幾個小傢伙,也就是這個叫衛野的小傢伙資質好點,可惜胡亂蠻練,傷了元氣,也是沒有什麼潛力,能到暗勁巔峰已經是最大的造化。老夫壽元不多,精力大不如以前,你就別費這個心思了。”
王鵬宇忽然插口說道:“既然現在張兄弟的麻煩已經解決,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攪你們了。”
賴長風點頭說道:“也是。徒兒,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