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褲拉了下來,幾根調皮的毛髮探出頭來,讓她臉色又是一紅。
王鵬宇目光變得無比嚴肅,沉聲說道:“雖然我已經施針替你封住了痛脈,但金蠶蠱非同小可,等下我施針下藥,運氣替你推宮過穴,恐怕還是有不輕的痛楚,你要忍著點”
司徒月牙齒一咬:“我忍得住”
王鵬宇點點頭,暗勁一提,金針猛然抖得筆直,刷的就朝司徒月胸前後背幾個大穴刺去,同時暗勁不斷的震動著金針。
果然晉升到暗勁境界之後,針法造詣也提升了許多,如果多加練習,迴天針的九套針法,很快就能徹底掌握,甚至續命針都能開始修煉了。
十幾根金針刺入司徒月體內,根根針尾都不斷顫動著,王鵬宇沒有任何遲疑,暗勁凝聚手心,雙掌一揉,七心花就被他揉成汁液,雙掌快速的朝著司徒月肚臍下面的敏感之處按去。
司徒月頓時感覺到兩團溫熱氣息落在嬌嫩無比的肌膚之上,身體不禁一震。
王鵬宇沒有理會司徒月的異樣,雙目死死的盯著那團黑氣,隨著雙掌移動,四周慢慢的還有黑氣朝著中間那團黑氣湧去。
司徒月感覺溫熱氣息,對金蠶蠱來說卻是如同烙鐵,偏偏遊走逃遁的道路都被王鵬宇金針封住,只得不斷的朝著司徒月上身移動。
王鵬宇知道司徒月受到什麼樣的痛楚,見這女子銀牙緊咬,硬是一聲不吭,不禁暗自佩服。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那團黑氣才上了司徒月咽喉部位,王鵬宇雙掌按在了她**之上,不斷揉捏推拿,看起來無比旖旎,不過這時到了最緊要關頭,王鵬宇心中沒有任何他想,猛然大喝一聲:“張口吐氣”
司徒月感覺一團濃痰封住咽喉一般,聽得王鵬宇大喝,當下就張口一吐,一團黑氣從她口中噴了出來
黑氣離體,幾道金線鑽了出來,急速往外飛出。
王鵬宇手指一引,一股強烈的煞氣呼嘯而出,將那金線死死困在,無法脫身離去
將煞氣團抓在掌心,王鵬宇忽然說道:“養蠱養的是氣運,你卻用來害人,今日我破你蠱術,也留了你一命,望好自為之”
說完,他收回煞氣,金線便急速的飛出了洞穴。
能養出金蠶蠱的,絕不是普通的苗疆蠱師,不到迫不得已,王鵬宇也不願與對方結下仇怨。
一旦滅殺了這金蠶子蠱,施法之人肯定要受到金蠶母蠱反噬而亡,若是引來此人的家族之人報復,王鵬宇雖然不懼,但家中父母或者親友,恐怕無法抵擋苗疆蠱術。
苗疆之人可不會講究什麼罪不及家人,他們奉行的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傷他一人,他殺你quan家,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正因這樣,苗疆蠱術才被稱為邪門歪道,比旁門左道還不如,但令人畏如蛇蠍,已經說明苗疆蠱術的厲害。
王鵬宇現在手下留情,最多讓對方受點輕傷教訓,對方自然不會找上王鵬宇的家人親友,另外王鵬宇也讓他知道自己術法厲害,金蠶蠱都奈何不得自己,糾纏不清的話,吃虧的還是他。
可惜王鵬宇不知道對方的情況,如果對方單獨一人的藏在大山之中,自然是滅了金蠶子蠱最好,讓對方無聲無息的死在大山之中,不留任何後患。
只是他不敢拿這個來賭,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賭不起。就算獨自一人,也能留下書信什麼,或者臨死前打個電話發個簡訊,通知其他苗疆蠱師替他報仇。
司徒月不知道王鵬宇自言自語的一番話,其實施蠱之人是能聽到的,等王鵬宇取回金針,發現身體出了一身腥臭無比的汗水,臉色通紅,急忙提著衣服跑去瀑布那邊清洗身體去了。
清洗完身體回來,司徒月穿好衣服,也不和王鵬宇客氣,拿起半片兔子肉就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