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向後開了一槍。
沒打中。
一段時間後,達薩心裡納悶:怎麼距離這麼近了,後面追趕的人還不打槍?難道……難道他沒子彈?想到這裡,達薩興奮起來。
雙方距離只有三十米,達薩向後再次開槍射擊。
一聲槍響,周鎮宇不幸右胸膛中槍,整個人翻落馬下。
最後一個追趕者也被打翻了,達薩喜出望外。
正在此時,不知道是不是湖邊地勢起伏不定,還是黑暗的天色,達薩所騎的馬剛好馬蹄踩偏,連人帶馬齊齊翻落湖裡。這一下,達薩可摔得不輕。
達薩從湖裡站起來,大叫:“小鬼,我的馬倒下了,你回來!”
“與眾不同”聽到聲音,回頭望望,已看不見有追趕者,遲疑了一下,然後扭轉馬頭,策馬跑進湖水,來到達薩面前。
已沒有追兵,達薩心裡鎮定許多,說道:“你這小鬼,原來不會打槍,太膽小了吧!”說完,達薩縱身上馬,坐在“與眾不同”後面。
“與眾不同”撥轉馬頭,準備走回到岸上。
不知道是不是馬背上坐了兩個人,讓馬負擔重了,此馬揚起前腿,長嘶一聲,徑直朝東跑去。跑出兩步,馬蹄底踩到一滑溜東西,馬失前蹄,摔倒到湖裡。
達薩與“與眾不同”無可倖免地也摔倒了,幸好,馬剛起步,沒摔疼。
“你這畜生,沒長眼!”達薩罵了一句。
雖然湖水只有膝蓋那麼深,但摔倒之下足以讓倆人渾身溼透,甚是狼狽。
特別是達薩,已在短時間內墜馬兩次,他感到十分不爽。
倆人費了一番力氣,將馬扶起來。
倆人再次上馬,照樣一前一後坐在馬背上,準備策馬上岸。
馬竟然不聽使喚,鬼遣神差般徑直前行,才跑出幾步,再次踩到滑溜的東西,再次栽倒。
達薩感到太窩囊了,上前到馬的踩踏點細看、再仔細看,原來那裡有一個烏龜趴在湖水裡,那烏龜體型比較大,背殼呈深黑色,看上去大概有八十斤重。
“這湖水特麼淺,哪來的烏龜?真是倒黴透頂!”達薩又罵了一句。接著在烏龜背殼上狠狠地踩了一腳,感覺還不解恨,雙手沉到湖水裡,猛一發力,將整個烏龜翻個底朝天,然後還從腰間拔出匕首,一劍扎向烏龜的腹部龜板。
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然後周圍又歸於寂靜。
達薩問:“小鬼,發生了什麼事,你出聲幹嘛?”
“與眾不同”默不作聲,只是不停地搖頭。
“不是你出聲,還有誰?這裡只有咱們倆,難道是鬼叫?”達薩剛說出這話,立刻感到後怕,因為在這空曠的博斯騰湖邊的寧靜深夜裡,的確有種使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時,藉著月亮射出的光,“與眾不同”看見一個人突然正朝這邊衝跑過來,他拉了一下達薩的衣服,再用手指指來人的方向。
達薩轉頭一看,乘著月色,他看見一個穿著清兵將領衣服的人朝這邊狂奔而來,手裡還拿著一把亮晃晃的短劍。
“中槍了,還特麼生龍活虎,到底是人還是鬼?”達薩脫口而出,其實心中充滿恐懼。
原來周鎮宇中槍墜馬後,感覺右胸膛鑽心的痛,痛得額頭上滲出虛汗,更加可怕的是,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周鎮宇心想,難道我就此客死他鄉?
冥冥之中,周鎮宇突然想起軒轅囯、想起公孫先生,更加想起姬律,當然還有紫芸仙草。他記得姬律說過,自己身上紫色的“香”是救死扶傷的良藥,遇到生命危險時可派上用場。
周鎮宇立刻掀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肚臍上方三炷深深嵌入面板內的紫色的“香”,然後從腰間拔出魚腸劍,右手用劍輕輕割開三炷“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