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症,使我身心受到巨大的創傷,估計生命都會因此小几年,所以……所以,我要姬方作出必要的賠償,以懲罰他這種惡霸的行徑。”
氣氛一度肅靜!
“審判長”女媧說:“姬方,你對安德森所說有何異議?”
姬方被安德森一輪連珠炮似的歪理氣得牙癢癢的,他理了一下頭緒,說:“幾個月前,我第一次不小心打到安德森的鼻樑骨全是因為他無理取鬧,迫得我不得不出手,這隻能怪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女媧說:“當時情況怎樣?”
“當時情況就是廉永和我家的田地裡滴水未進,而安德森家的田地裡則水浸為患,試問有誰蠢到這種地步去搞小動作而令到自家的田地滴水未進呢?這完全不合乎常理!所以當時我就對安德森曉之以理,他就是不聽,認定是廉永乾的,還對我和廉永動手,我迫不得已自衛,最終失手打中他的鼻樑。”
“不對!當時爭論加上衝突過程中,你夥同廉永欺負我一個人,你們倆人四個手,試問我又怎能抵擋得了?結果就是我鼻子中拳倒在田地裡,最後落得鼻炎症!”安德森辯駁道。
“當時明明就是你先動的手,我和姬方都是出於自衛,有一條公理就是先動手者就算被人打死也與人無尤,這叫活該!”廉永站起來氣憤說道。
“分明就是你們倆人揍我一個,你反倒說成我先動的手,真是毫無天理!在座各位誰看見我先動的手,請站出來!我倒想看看誰說的才是真相?”安德森環視對方陣營說道。
有熊人席位暫時未有動靜,公孫右他們當時確不在場,所以未能出聲支援。
“你這叫抵賴!來橫折曲!”廉永怒火中燒。
過了一會,女媧終於出聲:“算了、算了!雙方各執一詞,我就先判定是互相鬥毆吧!”
廉永無奈地跌坐在凳子上。
姬方說:“就算是大家互相爭鬥,我打你的那一拳也不至於讓你得鼻炎吧?”
安德森煞有介事說:“你打我一拳後,起初鼻子疼痛難忍,之後就無緣無故長時間流鼻血和鼻涕,再往後就得了這個鼻炎。”
“簡直胡編亂造!”公孫右聽不下去,直接從凳子上蹦起來說道。
安德森繼續我行我素說:“反正我落下鼻炎這個症狀就是因為你這一拳而引起的。”
女媧見到雙方有糾紛,馬上排解說:“你們第一次爭鬥我已初步瞭解,基本是為了水的問題而發生爭執,最終姬方打了安德森一拳,從此以後,安德森就得了鼻炎,情況大概就是這樣子,你們雙方同不同意?”
“女媧娘娘聖裁,我方同意!”許久未出聲的佩森即時高呼,接著拉攏同伴響應,碧眼人全體大聲道:“女媧娘娘聖裁!我方完全同意!”
左邊一列有熊人則認為女媧有失偏頗,但女媧既然已發聲了,也就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默不作聲,暫且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