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棵大樹之下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地洞。還沒有等他們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這場夜色下的戰鬥又是多添了四個冤魂。
“這群該死的畜生,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趕來支援的一名神武軍帝京兵團的副旅團長一腳一開了緊閉大門,刺鼻的血腥味頓時讓這名五品飛鶴將軍的眉頭皺了起來,等到發現地上的四具屍體之後,這名副旅團長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異常了。尤其是地上的兩具只有不到五歲的孩子的屍體頓時讓這名副旅團長暴走了,大聲罵了一句連忙指揮麾下的將士將四周嚴密的封鎖了起來,同時讓一名士兵緊急向李嗣業彙報。
“東廠辦事,只誅首惡,如果阻攔者格殺勿論!”隨著轟隆一聲戶部主事劉吉徵的府上的大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率先衝進去的一名百戶大聲的對著院落之中大聲喊道。慌亂的院落之中,兩名護衛看到衝進來的東廠的番子頓時舉著手中的刀就迎了上去。衝進來的番子轉眼之間就將這兩名護衛砍翻在了地上。
“給我仔細搜。如有阻攔者格殺勿論!”安同也是渾身是血的衝進了劉吉徵的府上。怒氣衝衝的對著麾下的番子大聲吼道,麾下的番子頓時大聲應諾就衝了進去。很快一陣陣廝殺之聲就從院落的深處傳來出來。東廠的名聲在帝京的官員之中可是出了名的臭,絲毫沒有因為他一句只誅首惡就得到絲毫的好轉,這些看家護院的護衛雖然都沒有帶走,可是也都知道自己參加了這場叛亂,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微乎其微,與其被東廠折磨死不如臨死前拉一個墊背的,這樣死了也不虧。
“大人。裡面沒有發現那些叛徒的蹤跡。”一名渾身是血的百戶匆匆的找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的安同彙報道,安同嗯了一聲,那名百戶連忙接嘴說道:“我們已經控制了叛徒劉吉徵的家人,全家上下一百餘人,除了反抗被殺的十人之外,其餘的一個人都沒有能夠逃脫。”
“大人,後院發現有人的足跡,據犯人交代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就有一隊人將他們從這裡接走了,具體去了哪裡他們也不知道。”又是一名百戶匆匆在走了過來對安同彙報道,正在這個時候李嗣業麾下計程車兵也來彙報。
“將所有人押回東廠的大牢等候處置。另外派人送信給魏公公,就說叛徒已經被人接走了。我們正在追擊的路上。把所有叛徒的家屬都給我押回大牢,我就不信這些人真的能夠捨棄他們的家人。”安同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知道這一次是魏忠賢給他的一個立功的機會,可是他愣是沒有抓住,錯過了這次機會,他在想要找到這樣的立功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這些人逃了,安同也不敢隱瞞訊息,連忙帶著人向著那件院落敢去。
破舊的小院之中,很難讓人想到富麗堂皇的劉府的後方竟然是這樣一個破舊的小院。李嗣業面色猙獰的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安同則是在仔細檢查著傷口,另外數百名士兵和東廠的番子正在院落當中仔細的尋找什麼。只是那些人做的異常的隱蔽,眾人甚至連一個腳印都很難發現,更不說發現那個隱蔽的密道了。
“血液還有溫度,人死的時間並不長。傷口都為細劍所致,而且都是一招斃命,殺人的都是一些高手。”安同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站了起來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鮮血說道:“這四周已經被我們嚴格的封鎖了,他們不可能逃出我們的封鎖,這裡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密道。”
“大人已經查清楚了,這一家都是在劉府上做事,難得是他們家的後院的雜役,女的負責給他們家洗衣做飯。”一名番子匆匆的走了上來對安同說道:“這個院落已經在這裡幾十年了,從劉府剛剛修建的時候這個小院就已經存在了。”
“劉吉徵的附近曾經是兵部的尚書,這座府邸還是當年他父親任兵部尚書的時候先帝下令修建的,難道那個時候劉吉徵就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安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