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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聽見啪的一聲,倒嚇了一跳,原來是單連芳將杜雲柯那隻酒杯給摔了,帶著哭腔道:“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錦繡趕緊上前勸道:“奶奶也不用怪少爺,要怪就怪那個狐媚子,把爺的魂都給勾走了。對了,奴婢倒是忘記了,奶奶沒過門的時候,奴婢還看見爺的畫上都是那賤人呢!”

“你說的是真的?”單連芳擦乾了眼淚道。

“奴婢怎麼敢欺騙奶奶,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奶奶找找,應該還在書房。”錦繡向書房各處環顧了一圈道。

單連芳一聽,忙招呼錦繡動手找,兩人把書案書架以及各處匣子都翻了個遍,一無所獲。錦繡往裡間指了指道:“奶奶,就裡面沒找了。”

裡間是杜雲柯的臥室,單連芳聽錦繡這麼一說,自然也不肯放過。進去一瞧。見幾案上空無一物,只能在床鋪上一頓翻查,還是沒有。

奇怪了,爺把東西放哪裡了?錦繡皺眉思量。眼光瞟到床腳處。她連忙蹲下身子,看見床底下一個紅木匣子,趕緊探手拉了出來。

單連芳也跟著蹲下身子,開啟匣子時,一陣暗香撲面而來。看見放置在幾軸畫卷和一冊書籍空檔處的一個香囊。單連芳一把抓起恨恨地道:“那賤貨還送香囊給他,他居然還像寶貝一樣的珍藏!”她將香囊狠狠地擲在了地上,然後站起身用腳拼命地踩踏,“我讓你們私相授受,我讓你們瞞著我私相授受!”

見錦繡已經展開一卷畫軸,單連芳趕緊一把奪過,當看見畫上的錦衣時,憤怒的火焰更盛,嘩啦一聲,將畫卷一撕兩半。然後撕得粉碎,又抓起另外幾幅畫來,看到的都是錦衣,自然也一樣處理。看著滿地被撕得粉碎的紙屑,單連芳才覺得心頭的怒氣稍稍緩解。

“這書怎麼回事?”拿起那書時,單連芳瞧不出有什麼異樣來,“難道是那賤人在這書裡寫了什麼情話?”她開始翻閱檢視,一翻動,立馬彈到了書冊當中的一頁,原來裡頭夾著一片樹葉。

“我想起來了。”錦繡看見這片樹葉後。回想著道,“我曾經看到少爺拿著這片樹葉痴看,我說去扔了,他還阻止我。現在想來。一定跟那小賤人有關。”

“又是她,又是那賤人!那賤貨到底用了什麼狐媚的法子,居然讓表哥他連一片和她有關的樹葉都要留著!”單連芳將樹葉撕碎了仍不解恨,狠踩不止。然後又找來剪刀,將香囊剪破,恨恨地連同剪刀一起丟了出去。

杜雲柯去了一趟織錦苑回來後。走進書房看見地上的剪刀和被剪破的香囊時,大吃一驚,跑進臥室一看,氣得渾身發抖,他撿起滿地的碎紙屑,眼眶一紅,疾步出了書房,來到新房外,重重地推開了房門,怒視著正準備歇下的單連芳。

單連芳見他進來,也不說話,對一邊的卉兒道:“下去吧。”然後坐在了床沿上。

“你乾的好事!”杜雲柯疾步過去抓過單連芳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扯了起來道,“我沒想到你竟是這麼過分的人,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單連芳從他怒氣衝衝地進來,就知道他已經去過了書房,被他攥住了手腕,攥地生疼,死命掙扎開了道:“我就這麼做了!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哼,什麼破東西!也值得你來興師問罪?”她說完,眼見杜雲柯眼中含著怒火一步步逼過來,頓生膽怯,退了幾步,一跤跌坐在床上。

“我告訴你,如果要讓我知道你敢動錦衣一根頭髮,”杜雲柯死死地盯著她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我會當你這個人完全不存在!你,好自為之!”

看著杜雲柯出門,單連芳委屈地哭出聲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為了那個賤人這麼對我!既然你那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娶我!既然討厭我,又為什麼要娶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