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我說出的話沒有兌現過嗎?”郎亦玦再次挑眉,睥睨著那些明顯在觀望的人。
上一次他因為何小仙的事情立下了軍令狀,要讓郎氏那一季度的業績比去年同期增長百分之十,他真的做到了,所以那些股東們也就信服了。但是現在這件事跟那件事可不能相提並論,畢竟這已經上升到跟外國邦交的高度上去了。
“我相信郎總!”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有人站出來說了句話,卻是先前大家提議的總裁人選陸承天,也是目前除郎亦玦之外郎氏的第二大股東。
郎亦玦望向他,鷹眸裡沒有任何的變化,既沒有詫異也沒有感激。
因為有了副總的表態,陸續就有了其他人站在郎亦玦這邊了,但大多是年輕的股東。
最後,贊成的人超過了反對的人,事情暫時就這樣解決了。
老爺子也很滿意這個結果,他本來還想著這次的事情這麼大,怕郎亦玦搞不定,想來助他一臂之力的,沒想到他完全自己解決了。不愧是他的孫子!
回到辦公室,郎亦玦略顯煩躁地鬆了鬆領帶,焦文在後面,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郎亦玦冷冷說道。
“是!郎總,你剛才明確說了有內鬼,會不會打草驚蛇啊?”焦文有些擔憂地問。
打草驚蛇嗎?他還就是怕這蛇不驚才打的草呢!只是這些他沒必要跟焦文解釋。
他轉身睨了焦文一眼,“什麼時候我做事要向你彙報了?”
焦文心裡咯噔一下,抽了抽嘴角,不敢再說話了。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著郎亦玦的吩咐。
沉思了一會兒,郎亦玦揮手讓他出去,順便叫齊琪進來。
很快齊琪就來了,一上午她都在想著郎亦玦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到現在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郎總你叫我?”她垂手立在辦工作前,痴痴地看著郎亦玦的背影,有些發怔。
“齊琪。”郎亦玦並沒有轉過身,只是叫了她一聲,卻不是如以往那般叫齊秘書。
這讓齊琪心中一顫,期待地看著他挺拔的背影。
“你跟郎亦琦是什麼關係?”郎亦玦緩緩轉身,說出的話卻讓齊琪的表情唇間凝固。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她就恢復如初,鎮定地答道:“他是前任副總,我是秘書,自然是上下級的關係。”
郎亦玦勾起一抹冷笑,鷹眸裡也迸射出冷寒的光,凍得齊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是嗎?難道你們不是遠方表兄妹嗎?”他幽幽地說著,修成的手指拈起桌上的一個牛氣紙袋,啪地甩到齊琪面前,“你自己看看?”
儘管她已經很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了,但是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此時的驚慌。
看著那些調查來的資料,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心中驚詫郎亦玦是什麼時候將她調查得一清二楚的?
“齊秘書還有什麼話說嗎?”郎亦玦看似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她變幻的表情,實則鷹眸裡都是淬了狠戾的寒光。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偷偷纂改了針對埃博拉的特效藥的其中一項引數,就使得整個郎氏陷入了這麼大的危機!
而這件事並不是她一個人所為,而那個能破壞了當時監控系統的人,是一個駭客,卻是被人僱傭的。只是這人嘴硬,至今也沒有交代誰是幕後黑手。但是即便他不交代,他也知道就是郎甫功和郎亦琦。
“郎總,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這……這不關我的事啊!”齊琪一陣驚慌,但是很快讓自己鎮定下來。所以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心機有多麼深沉。
郎亦玦冷笑,“看來齊秘書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只是你以為現在你那表哥還能保得住你嗎?”
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