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有沈春這個男朋友,以至於耽擱了。宋母想到這兒,也有些不滿:
“他要不娶。怎麼不早說?都如今了才說這些。白耽擱了你好些年。”她念念叨叨的。百合嘆了口氣:“我沒事,我只是最近不想見她,媽媽我想安靜一會兒。”宋母聽了女兒這話。突然道:“要不我找幾個男孩兒,你相看相看……”
這會兒正是自已應該好好修煉,以便三個多月後再去道佛兩教協會舉行的活動中保命,又哪兒有功夫去相什麼親?宋母雖說是一片好意,卻又是在瞎操心,別說她還沒有這麼著急,哪怕就是宋百合本人,恐怕也做不到前一刻沈春才說不娶她,下一刻就急急忙忙相親的,若是被沈春知道,恐怕還得以為自己這是想要報復他,故意作賤自己呢。
“我暫時不想考慮這些,我真的沒事,媽你就不用擔心了。”更何況今日百合雖然逼得沈春說了不娶她,但恐怕在老人們眼中,估計以為兩個孩子鬥了氣,不一定會放心裡,沈春爺爺今日追出去罵孫子,應該是認為這事兒還有挽回餘地,這樣一來大家盯著沈春看,不一定會注意自己,正好空出這段時間好好修煉三個月,想來大家以為她受了傷害,會讓她好好平靜平靜的。
雖說宋母心中還有些擔憂,可女兒都已經這樣說了,她一輩子柔順慣了,也沒什麼主意,聽了她這樣一鬨,也就點了點頭不說話了,只是臨走前依舊有些擔憂重重的。
沈春當天說了這話,估計也知道家裡會找自己,因此當天便離家出走,估計是在哪個朋友家過夜去了,並沒有回來。家裡打了電話過去,他也沒有接,沈春父母上門一回,將沈春罵了個狗血淋頭,事到如今,宋百合的父母哪怕是心中再不快,可看到沈春父母這個作派,自然有些話也就罵不出口了,畢竟都是這樣的關係,沈春不聽話,總不能讓人家把兒子打死了不成,只說孩子年紀還小,往後的事兒誰也說不準,也正是因為這樣一鬧,沈春與百合的婚事在這些人心中,也就漸漸擱下了。
百合這段時間除了吃飯洗澡,幾乎一天到晚都呆在家中閉門不出修煉練體術與道術,原主平時就是沉默不出聲兒的性格,她這會兒這樣關起來不露面,眾人也並不意外,只當她是被沈春傷得狠了,就連平時最威嚴的祖父在跟百合說話時,聲音都放小了些,這樣時間一晃便過去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時間中,百合每天不停的修煉,如今體內已經靈力頗為深厚了,道德經中一些封印鬼魂的道術她也能隨手施出,宋母便已經找上了門,說是大師公想見她了。
弄堂裡幾個長輩正擺了一桌棋,兩個穿唐裝的老人面對面的坐著,桌上擺的熱茶嫋嫋白煙升起,旁邊擺了桌案,大師公正伏在案桌上畫著符紙。
看到這一幕,百合想了想自己也該畫符紙了,三個月時間中她一直都是在練練體術與道德經,如今體術倒是練得不差了,靈力也有,但畢竟時間短淺,若是對付一般的鬼物,弄堂之中這幾個老人不見得是她對手,可這群老人並非名門正派或是什麼隱世族人,最多也就是比那群道教研究協會的人稍好一些,倒是不能跟真正有傳承的隱世家族相比。若是遇到那種厲害的鬼物,她還得需要符紙的幫助。
劇情裡宋百合因為道教協會的人因為要做宣傳的原因,進入那間古樓之中,並沒有見到那裡面真正厲害的東西,只是在遇到那厲鬼的幫兇時就遇了難。百合不得不準備一些,若是多畫點兒符紙在身,總是沒有錯處的。
她進了弄堂時,幾個老人都抬頭看了她一眼,大叔公姓齊,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幾師兄弟之中就他年紀最長,但因為學道之人,講究養生心性,看起來也就五六十的模樣,他畫的是一張鎮宅的符紙,附近十里八鄉中,這種符紙是最受人歡迎的。
齊老性情耿直,並非偷奸耍滑之輩,所以一般經他出手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