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確實極小。
即便有區別,也是一些脈絡位置的不同,輕易就可修改。
而其餘許多地方,例如悟性根骨心性之類,卻都是相通。
元魂亦是三魂七魄,更無什麼區別。
換而言之,此界之人,未嘗就無機會,問鼎那聖境至尊。
哪怕未來成就有限。對人手稀少的蒼生道與劍宗兩大教派而言,也是不小的補充
從初時的不情不願,只僅僅幾日,就變成是熱情有加,全力以赴。
甚至為弟子名額,爭吵到了宗守面前。
十幾天下來,倒也的確是收穫了數十位天賦極佳的弟子。
可惜此時送來元靜宮內的,多些是權貴子弟。且都是些不受重視的旁支庶脈。
這七國權要。有心要討好元靜宮,也想嘗試一番。卻又懼承擔風險,於是只將庶出子弟送來。
此舉令風太極與幾位蒼生道的靈境長老。大為不滿。
於是就起意如佛門一般,在七國之內各處靈地,開設分院。以便尋覓。
只因此時,還未立穩跟腳,這才暫時作罷。
都只一個月後,才是真正的考驗。
不過若說以前,三教只是抱著對這元蓮界,無可無不可,搜刮一番就足夠的心思。
那麼此刻,卻真正有決死之意。
“都說亂世出英雄,危難現豪傑。元蓮界如今苦難深重。可以孤觀之,你們元蓮界中,天賦絕佳,能修行道上有成之人,也太多了些。不遜我們雲界百載之前——”
元靜宮之上,宗守憑欄而立。興致盎然的,看著下方那已經初見雛形的大型集市。
以前此地。只有一些房屋客棧而已,方便來此參拜九靜之人居住。
此時卻屋宇連綿,南北萬丈。有數十萬人,聚於此地。
而此時聽他說話之人,卻是一位三旬男子。
正是當日。在元靜正殿,令宗守注目許久之人。
此時是神情平靜。立在宗守身後。舉止不亢不卑,又舉止有禮,恰到好處。
此時聞言,卻是微微搖頭:“我元蓮界人才到底多與否,莊羽不知。卻知這一次,若無仙君開恩,這些人恐怕一輩子,都是庸庸碌碌。最多七八十載時光,便會化作一杯塵土。仙君大德,對他們而言,不啻再造之恩。我元蓮界之人,必定永世感激!”
言語間,確實是由衷敬佩。
“是麼?這其中,也包括了你莊羽?”
宗守輕笑,而後就聽身後一陣沉默。他也不在意,又接著問:“孤聽聞,這十年以來。大臨國整個東線,都是你莊羽一人之力在維持?那九靜居士對你,倚重甚深?乃是元蓮界少有的名將——”
大臨就在宣國之旁,地域稍大,足有八省之地。
不過卻因大半國界,都在東面之故。戰事頻頻,是七國之中最弱一國。
不過這情形,卻在十載之前改變。
這莊羽橫空出世,以一介平民身份,在一場大戰中脫穎而出。二十四歲,就領三萬之軍,大敗四倍之敵。
之後一發不可收拾,連續大勝。使那九都仙庭洪九塵轄下諸國,都是輕易不敢西犯,
也使九靜歡喜不已,甚至為他破例,賞賜了幾套外域流傳的功法。
“不敢當仙君之譽!”
那莊凡淡淡道:“不過莊凡自問,倒確實是有幾分領軍的本事。”
言語間充斥的,非是自負,而是自信、
宗守也微微頷首:“確然!孤知曉之後,特意查過你幾此戰例。卻發現一件極有趣之時,最近三載,連續四戰,你莊凡都有大勝之機。偏偏是剋制的很,小有斬獲,就收縮不戰——”
那莊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