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只有飛爪的繩索還懸在半空,好像本來就是連在甲板上一樣。韋伯剛才一定發出過示警訊號,只是和夢靈較量時精神已經進入夢境,聽不到外邊的聲音。阿爾豐斯輕輕一笑,用這種方法就想將自己留下?未免太異想天開了,雖然不能透過艙道回到甲板,但在船身再打上一兩個洞卻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