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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衣兜,並老練地摟住我的腰,將那兒反頂了上來。連我這老手都被嚇了一跳。我說小姑娘你行啊!話沒說完她已率先將我撲倒在床上。我當時覺得被一個只知姓不知名的小姑娘壓在身下挺丟人的,反過來將她撲在身下。可只空撲了兩撲我便沒意境了,我們連褲帶也沒解我就放開了她。起來後她伸手向我要錢,我給了她一百元。到現在我都覺得這一百元給的挺虧的。徐有福你說這算啥事啊!我到現在都不知她叫啥名字。

小彭可不是這樣,一看就是褲帶上別剪刀那種烈女子。你敢用語言調戲她,她二話不說就會甩你一個“響亮的耳光”。徐有福你記得咱上中學時那些趣事不?批林批孔批宋江時,咱們動不動就要甩誰一個“響亮的耳光”。徐有福你記著你寫的那首詩不?當時咱們學校每個班選五名學生在全校大會上批宋江,你們班把你也選上了。你當時那首詩的標題是:《批批這個投降派》——

宋江壞!宋江壞!

忠義面具頭上戴。

徐有福走上主席臺,

扇他一個大耳刮!�

徐有福你說你逗不?你當時朗誦第一句時,身子向下一蹲一蹲的。朗誦最後一句時,還將手伸在空中將空氣扇了一下。當時臺下哄地笑開了鍋。我們班那個音樂老師抱著手站在佇列裡,她當時實在忍不住,放開手笑得蹲下了身。我那時就發現,漂亮女人笑就是跟那些醜女人不一樣。徐有福你說小姜老師是不是咱們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那次批判會後,你們班就傳出,你當時在臺上批宋江時嚇得尿溼了褲子。我想尿褲子倒不至於,可當時我就想,你那首詩最後一句與前面三句怎麼說也押不上韻。後來才聽你們班同學說,那是你的原詩。朗誦前老師已將最後一句改為“批批這個投降派”,並用這句做了題目,形成呼應:“宋江壞!宋江壞!忠義面具頭上戴。徐有福走上主席臺,批批這個投降派!”這四句聽著多順溜。可當時你一緊張,將原詩給念出來了,真讓人笑掉大牙。

趙勤奮取笑完徐有福,又回到“主題”,繼續講述他的“戀愛”史。他說,小彭這妮子真是讓我費了不少心思。她在樓層干時,我只和她說過一些簡單的話,比如問問她爸她媽的身體之類。這小妞還是個“李香香”呢!很小的時候就包辦給了同村一戶人家。當時她家經濟困難,債臺高築,人家給了她家五千元錢,還有幾鬥米幾丈布之類。小妞初中畢業後,才十六歲,那家就急著要將她娶回去。小妞當然不願意啦!她父母也有悔意,因為那家的兒子是個不成氣的二流子,整天賭博酗酒,據說還沾了毒。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父親像當年護送地下黨員過封鎖線一樣,將她護送到城裡一個親戚家。那家聞訊後砸了他們家,並揚言踏遍千山萬水,也要“撕碎這個小蹄子”。後來村長出面為這兩家調停。喲,把那村長忙的,就像奔波在布什與薩達姆之間的安南。起初人家要價十萬,後經村長反覆調停說合,降至五萬。雙方在這個“收盤價”上成交:一家為“解套”趕緊“割肉”;一家在“牛市”上忙著“進貨”。當年拿人家五千,現在還人家五萬,虧賠多少不好說了。就像當年的庚子賠款,嘩嘩譁就是幾億幾千萬兩!

小妞發誓要用自己勞動的雙手,償還為“贖”她借下的幾萬元債務。她先在一家個人開的小旅社幹,一個月管吃管住才掙一百五十元錢。小妞說當時她幹活那個猛啊!兩手提兩桶水一歇也不歇就上了五樓。她就是在那個小旅社練下了一把勁兒,有一次擦玻璃不小心就將玻璃擦碎了,你瞧這小妞手上勁兒有多大。一年後她便升為領班,月薪漲為三百元。那時小妞十八歲,出落成一個健壯美麗的妮子。四十多歲的老闆有一天乘她不備就將她撲倒,她愣了一下,回手就甩過去一巴掌。你說她這一巴掌還不把那瘦小的老闆甩死?老闆臉腫得一個

月下不去,一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