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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有愛撫,沒有親吻,用手掌捂住她的口鼻,扯開身下的衣服,殘忍地頂進了她的身體。

她疼極了,哀嚎了一聲,身子繃得如一根馬上要斷掉的繩子,隨著疼痛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黑暗。

她沒有力氣掙扎,每動一下,胸口的疼痛就在加劇,她模糊不清的嗚咽著,想抓住什麼,但手指扭到極點,只能碰到櫃底堅硬的稜角。

櫃子撞歪了,噼噼啪啪砸下更多他們的紀念品,他把她摜倒在結婚照上,任那些相框裡的葉普華一個個摔碎。

“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他停下來,捧起她的臉扯掉圍巾。

她像在網中撲騰求死的魚,什麼都聽不進去,揚起身子用頭撞在他額上,又癱倒回去。翻身往外爬,手腳都被他壓制著,他拖過她的身子,折成最脆弱的角度,再次從背後長驅直入。

她哭了,不再反抗,眼睛睜得大大的,抓了一手紙灰,趴在那裡,一下下的隨著他的起伏抽動。她碰到了結婚照的相框,伸直手臂摸著它,等待一切結束。

他終於在極致的痛苦中得到了滿足,轉過她的身子抱在懷裡,急促地喘息著,毫無意識喊著她的名字。

她癱軟地靠在他身上,用僅能動的一隻手推他。但她一點力氣都沒了,意識漸漸不清醒,最後的感覺是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去。

她抽搐了兩下,倒了下去。

5…8

普華經歷了最恐怖的一個夜晚。

她在自己的床上醒過來,意識到有隻手正貼在面板上,身體馬上做出反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抖得牙齒咯咯作響。那隻手馬上收回去,她聽見有人在耳邊輕聲說:“別怕……是我……別怕……”

她分不出那是誰,閉上眼睛,繼續睡過去。

但身體裡的疼痛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她,似乎總是昏昏沉沉地醒著,不停不停的出汗,做惡夢,想說話,可又睜不開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躺了多久,還會躺多久。

再睜開眼,天好像亮了,床邊站著一個人,按著她額頭上的冰袋。她看不清永道的臉,但知道那是他。他把藥含化了嘴對嘴的喂她喝,但她一口也咽不下,水順著嘴角一點點流了下去。求生的慾望讓她顧不得害怕,用唯一能支配的手碰到他的衣服,拉了拉。

“永……”她叫不出他的名字,把那隻手放回胸口。

“我在這兒……你怎麼了……哪難受……”他聲音顫抖,小心翼翼給她擦汗,試著幫她挪動身體。

但疼痛馬上又開始了,而且從一點迅速擴充套件到全身。她的意識越來越昏沉,側過頭,無望地掐掐自己的指肚。

她不知道,如果再睡過去,下次還會不會醒過來。

努力保持著最後一點清醒,她積攢力氣又張開嘴,叫他:“永……永道……”

他跪下來,熱燙的臉貼著她的手背。

“我在……我在……你說……”

她很想哭,很難過,但比哭更重要的是,她要告訴他。

把手放在胸口,她眨眨眼睛,默默流著淚,吸了一口氣。

“疼……這兒……”

兩個字,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她睜著眼睛,知道他撥開自己臉上的頭髮,拍著臉頰在跟她說話。但她什麼也聽不清楚,連他的臉也漸漸模糊起來。

在黑暗最終降臨前,她最後看了他一眼,他可能是哭了,因為她聽到近乎絕望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

不停的顛簸,不斷的疼痛,普華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四分五裂,精神魂飛魄散,真切的接近了一次死亡。

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減緩,但去除的非常慢。再能分辨出人和房間,已經過了很多天。至少在普華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