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吧?”陳謙關切的上下打量著義子。
“義父我沒事,咱們趕快回去吧。”慶言神情輕鬆,沒有絲毫異樣。
家裡還有兩個女眷,肯定很擔心兩人的安危,需要趕緊回去報平安才行。
兩人共乘一騎,朝著外城的陳府走去。
陳謙的坐騎表示,你們了不起,你們清高,兩個大漢騎在他的身上。
它表示,它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慶言也沒有過多透露細節,只說自己有了機會加入錦衣衛。
聽到這話,陳謙也沒有多問,這是慶言的一個機會。
“義父,你這匹馬不錯啊,多少銀子買的?”
慶言實名制羨慕,到現在他加入雲夢衙門一年多了,始終依靠十一路出行,實在有些苦逼。
在享受了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文明之後,他覺得他的雙腿,不能浪費在走路上。
“這是錦衣衛配備的戰馬,我當時花了二十兩買了下來。”
慶言心中大驚,這價格直接勸退自己了。
一匹馬,都快能買兩個小妾回家了,還不如直接去搶算了。
畢竟,馬是一種戰略資源,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起的。
慶言腦筋轉了轉,想到了一個點子,能夠白嫖一匹戰馬的點子。
回到家中,安慰了一下哭哭啼啼的妹子,然後才回房休息。
翌日。
慶言去府衙說清了原委,再遞上鎮撫司給開的憑證,就離開了雲夢衙門。
雖說,慶言是九品武者,成日駕駛十一路到處跑,他也有些遭不住。
下定決心,要從穆瀾那裡坑一匹戰馬過來。
他都在免費幫對方辦案了,薅對方一把羊毛,不過分吧?
來到沈凌生前居所,門前站著兩名錦衣衛警戒,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就在慶言準備拿出黑曜令,表明身份之時。
小院的大門被開啟,來人還是熟人,正是何炎。
看到慶言,何炎眉頭跳了跳,“你這小捕快來這裡幹嘛?巡你的街去。”
因為柳府的案件,他在同僚面前丟盡顏面。
自己兩日毫無進展的案子,對方只花了半日就結案。
這不是狠狠的打他的臉麼?
府衙上交的卷宗,這小捕快的貢獻尤為突出。
所以,他對慶言記憶深刻。
“我來辦案。”
慶言直接表明來意,沒有多做解釋,他也沒必要向對方解釋什麼。
“辦案?你在說什麼胡話?沒看到這裡被錦衣衛封鎖嗎?什麼時候府衙的捕快也能插手錦衣衛的案子了?”何炎厲聲呵斥道。
說著,何炎把手伸向腰間長刀之上。
另外幾人,也做出隨時準備拔刀的姿態。
慶言氣定神閒的摸向懷中,掏出穆瀾給他的玉牌。
眾錦衣衛心中大驚。
他們都聽說過黑曜令,卻都沒有真正見過,以他們的層次還接觸不到。
“黑曜令?你可知,偽造錦衣衛信物該當何罪?”
何炎在賭,賭對方的黑曜令是假的。
畢竟,黑曜令整個錦衣衛只有三塊。
憑藉慶言小小捕快的身份,不可能拿到堪比千夫長權利的黑曜令。
聞言,慶言也不多做解釋。
“啊,對對對,就是假的,你留著吧。”
慶言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慶言忍不住在心中暗爽。
“這不能算我消極怠工吧,我想辦案,別人不讓啊。”
而在何炎的眼裡,慶言就是灰溜溜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