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只因無恥的事情見得太多,很少有人能比她還無恥。她的眼淚,也許是因為她想做一個好女人,卻發現做好女人的成本太高。
好女人在這裡就得受得了委屈,吃得了苦楚,更別提該死的禮教對女子言行的束縛……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活著,哪怕在別人眼中,她活得好似行屍走肉般麻木不仁。
可對於一個死過的人而言,能夠活著就已經很好!
第一百零四章 蠟丸的秘密
更新時間2015…1…27 1:00:59 字數:3129
謝濟軒摔門而出時,碰見了匆匆而來的綠蘿,他急忙換上一張笑臉,“有什麼事兒嗎?”
“花開,你怎麼出來了?夫人洗好了?”
“沒有,夫人囑我出來拿幾件衣裳。”
“這樣啊!我才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寒氣,你入室告訴夫人一聲,覃大將軍送歡喜和小白劍師回來了,殿下請夫人過去!”
謝濟軒容色未變的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進去跟夫人說一聲。”
一進屋,謝濟軒的臉色全變了,皇甫端白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帶著歡喜又是什麼意思?送他們回來的覃月扮演了什麼角色?接近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浴桶裡,陳珈懶洋洋的看著去而復返的謝濟軒,問:“怎麼了?”
“穿衣服,覃月送小白和歡喜回來了?”
“什麼?”陳珈聞言後先是坐直了身體,發現謝濟軒還在屋內,她又將身體沒入了水中。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這些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南宮裕與覃月正在飲茶,頭髮還沾著水汽的陳珈被謝濟軒催促著趕到了兩人飲茶的花園。
瑟瑟秋風中,她穿了一條菸灰色四喜如意紋撒花裙,上裝是對襟月白色宮裝,外面罩了一件淡黃色繡金枝牡丹的圓領長袍。黑油油的長髮被挽成一個雙環望仙髻,髮髻兩側各自插了一對指甲殼大小的金鈴鐺。
秋風乍起,一身淡金色衣裙的她帶著叮叮噹噹的鈴聲就這般搖曳生姿的朝南宮裕他們行來。花園裡盛放的秋菊因為她的美麗失了顏色,人比花嬌說得就是此情此景。
“妾身見過殿下,”微微一福後,她又道:“見過大將軍。”
初潮後,陳珈的發育就似雨後的新筍般一日與一日不同。接近三年時間的磨合,她努力去適應這具身體,這身體也因她獨特的思想而改變了不少。
覃月的眼睛亮了。幾月不見,這姑娘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每一次都能予他新鮮的感覺。
她很美,小巧而精緻的面容不再稚氣,看似天真的眼神中充滿了疏離。她美得很飄渺,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思維讓她比其他美人多了一種獨特的韻味。
乍看像清溪一樣見底的她其實是個深潭,覃月總能透過她看似無邪的眼神中看到她無比深邃的思想。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陳珈微笑。無情公子的笑,世間沒有女子可以抵擋。
陳珈微微垂下眼眸,心道:我是該花痴一點呢,還是該矜持一點?
覃月是大劍師,敏銳的五感讓他輕易的察覺到了她的思考和猶豫。當她抬頭露出一個看似痴迷的笑容時,他笑了,“南宮夫人果然與眾不同。”
笑容僵在了陳珈嘴角,這是恭維?還是什麼……
覃月再度朝她一笑,隨即放下茶盞側首對南宮裕道:“殿下,月今日有事在身,改日再來造訪。”
南宮裕起身同他行禮,就在兩人面對面的那一刻,陳珈覺得兩人的容貌非常相似,漂亮的眼睛像是用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不是他們的氣質太過迥異,一個陽剛,一個陰柔,只怕很多人都能發現這個問題。
眼見南宮裕與覃月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