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貴妃的作品有什麼問題?
正待問,皇后面上已經平靜下來,淡淡地說:“貴妃支援網站事業就好,反正年會上她還要領紀念品呢。就讓她寫吧!不過你要記好了,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本宮這些,本宮從來都不知道她要寫這部小說的事!”
蘭溪有些奇怪,可還是依言點點頭。
想起望帝可惡的樣子,蘭溪趁機提出望帝做為董事長,也應該拿出一部作品助興,桂皇后聞言大樂,很快答應,但是卻提出由蘭溪去告訴皇上,蘭溪瞬間石化,心裡那個悔呀,這就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打聽了半天才知道,皇帝剛去了朝華宮,蘭溪雖然暗罵了無數遍,卻不得不去告訴他。
斂了氣息平靜了心情,儘量做到面無表情態度恭敬,蘭溪對著並排而坐的望帝和花貴妃行了禮。
一個淡青滾銀邊的錦袍,清爽帥氣,貴儀天成,一個天生尤物,豔絕後宮,兩人並肩而坐,雖然老得不象金童yu女,但好歹也是神仙眷侶。
蘭溪看得心裡直泛酸,暗暗地腹誹著,人家成雙成對,自己卻不得不跪在地上行禮,而且他為了保護花貴妃安寧,居然無比可惡的算計自己,略施小計自己就得搖擺不定左右為難,所有白晝宣yin、龍床共飲、相擁而眠的情意瞬間化為烏有,眼中頓時流露出幾分鄙夷來。
一時忘了掩飾卻被望帝察覺了,這廝居然當場發難:“大膽蘭才人,竟敢用這種眼神看朕,朕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好漢不吃眼前虧,蘭溪一邊後悔不迭一邊辯解,內心飛快地搜尋著說詞:“皇上誤會了,奴婢是想起了一句話,所以才有些傷感,並非對皇上大不敬!”
望帝顯然極感興趣:“什麼話?”
“那句話就是:世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我跪在你的腳下,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管它肉麻不肉麻,下濺不下濺,只要糊弄住他就行,反正再肉麻也是假話,就讓他激動去吧!
望帝愕然,差點一口茶噴薄而出,強行忍住卻嗆得直咳,蘭溪有些惱羞成怒,看到他咳得無比難受又很解恨。
望帝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無可奈何地揮揮手:“好了,平身吧,來找朕何事?”那幅表情分明就在說唯女子也小人難養也!
蘭溪方才記起正經事,站起來先揉揉膝蓋,正色道:“文學網站已經擇定吉日開張,宮裡人人皆投身於火熱的寫作中,皇后娘娘派奴婢過來傳話,說皇上貴為網站的董事長,有其位謀其政,必須率先垂範寫作,為後宮帶個好頭。”
望帝愣了一下,呵呵地笑了:“那你做為即將上任的編輯部部長,說說朕寫什麼好?提個建議!”
蘭溪思索片刻,惡作劇地說:“寫文章最好有親身的感受和經歷,寫出的東西才有真情實感,才富有感染力,奴婢覺得皇上不如結合實際寫一篇《責任與義務並重———皇帝也煩惱》。”
望帝卻皺起了眉頭,臉色漸漸難看起來,他慢慢地站起身來,直視著蘭溪:“皇帝也煩惱?你竟敢枉猜聖意!朕就是有煩惱,焉是你們人人都可知道的?若人人都知聖意,朕尊嚴何在?君威何在?真是狂妄無如!”
蘭溪看著他的樣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是他主動提出讓自己提建議的!真是的,沒有度量愣充什麼虛懷若谷?
“奴婢魯莽了!皇上恕罪!不過所謂文學創作,來源於生活,又不同於生活,這不是紀實文學,沒有必要實話實話,何況只是在宮內網發,又流傳不到外面去。皇上只需挑那些可以公開的、能使大家更理解皇上苦衷,能進一步增添君威的內容寫,不但使後宮女子更加傾慕皇上理解皇上,還有利於她們和諧相處,至於生活隱私和心理陰暗面就別寫了!”
說完裝作滿不在乎地樣子看著他,望帝用一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