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嬌倒也不在意炎龍此時的髒話,將炎龍手中的上衣拿在自己手中,便給炎龍披在了身上說著:“千萬不要讓風吹,要不然會很疼的。也會感染的。”
炎龍將衣服在自己身上批好,看著張嬌說著:“今晚看來我又不用回家了,只能打電話給家裡了。”
張嬌並沒有在意炎龍說的這些,看著炎龍的胳膊說著:“我們去醫院吧,你現在必須包紮傷口,要不然會感染的。”
炎龍聽後便答道:“不用去醫院了,去我同學家。他家裡是開門診的,不過他對醫學頗有研究,這點小傷他會給我處理。”
沒錯,炎龍口中的同學正是孫佳勇,也是他們口中的‘阿勇’。本來他是想打電話告訴王斐,讓王斐來接他,最後想到王斐的家教比較嚴,就算叫來了王斐,也無濟於事。頂多王斐給自己拿點錢過來,夏夏更是不能讓知道了,和夏夏的關係,如果讓夏夏知道自己受傷,那個瘋丫頭還不半夜拉著一幫人過來幫自己報仇啊,即使不叫人,夏夏一個人半夜過來鬧騰也讓他受罪。
沉思後,便拉著張嬌去了路邊的公話,在電話裡面對阿勇說著:“今晚開光了,方便去你家嗎?我現在需要包紮傷口。”
阿勇此時已經睡的迷糊,在困窘之中並沒有聽清楚炎龍的聲音,索性的答道:“明天吧,門診關了。”
炎龍聽後猛然厚道:“老子是炎龍!”
“什麼?炎龍……”
阿勇從夢中驚醒,聽到了炎龍的話後便急忙問道:“龍哥,怎麼了?你怎麼了?”
炎龍草草的說了事情的經過,便和張嬌坐上了計程車朝著阿勇的家裡而去。
阿勇看見炎龍帶著那位名叫張嬌的姑娘來到了自己的家裡。便問道:“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單獨行動。你不把咱們當兄弟嗎?”
炎龍聽後便黯然答道:“今晚只是在路上遇上了凱子,不要緊的。”說著,炎龍將自己的上衣脫下露出後背,張嬌則站在了炎龍的跟前一句不言,阿勇看到炎龍悲傷的傷口後,破口大罵:“靠,那個王八蛋乾的?下手竟然這麼狠?幸虧這只是將你的後背開光沒有傷及到脊骨,要不然你這一輩子恐怕無法直腰了。”
炎龍不耐煩,惡言對阿勇說著:“好了,再不要這麼雞婆了?趕緊給我把傷口包紮一下,疼死了。”
“好好,這就包。”說完阿勇將他老爹的那套醫用裝置拿了過來,說白了就是一聲巡診的藥箱。阿勇畢竟是醫世出身,多少跟著自己的父親學了一點,對這些傷口處理自然是很在行。便沉默了半許,給炎龍用藥水清洗著傷口。
當然,在清洗傷口的過程中炎龍自然受不少的罪。那藥水是阿勇的老子親自制的。家傳的藥房。阿勇清洗的時候炎龍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便小聲的叫了出來,一旁的張嬌看到後便也跟著哭了出來。
阿勇看到張嬌哭了,便心生納悶,一邊手中操作著傷口,將頭轉了過去看著張嬌問道:“你們認識這麼幾天,就情竇初綻?動情?”
張嬌聽後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哭泣,只是泛著白眼看著阿勇。那種眼神,美女瞬間將人秒殺的眼神真的是如冷兵器。瞬間可讓男人灰飛煙滅。
阿勇淡淡的轉過了頭包紮著炎龍的傷口,炎龍將口袋的煙拿了出來點上抽著,對阿勇說著:“今晚住你這裡方便嗎?”
阿勇將炎龍的傷口包紮完了,“吧”的一聲趴在了炎龍的屁股上說著:“好了,可以起來了。不過你一個禮拜的睡覺姿勢只能是趴著,而且,每天必須清洗一次傷口,用我們孫家特製的秘方來清洗傷口。”
炎龍坐了起來,遞給阿勇一根菸說著:“趴著睡覺我完成,看來每天清洗傷口的重任非你莫屬。”
阿勇聽後便“咯咯”的笑了起來,淫意的笑道:“這些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