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兒先生病了。”
時聞:“這個牧場養的都是什麼馬?阿哈爾捷金馬?”
寶葉阿塞自豪道:“有,不過也有其他的馬,像阿拉伯馬和純血馬等,我們這邊都有。我們牧場起步得很早,現在算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養馬場。”
時聞:“真了不起。”
走進牧場後,他們看見了散落在牧場上的駿馬,還有馴馬師在駿馬旁邊馴馬。
時聞遠遠看著,發現都是一些線條流暢的高頭大馬。
光看這個長相,他就知道這些馬兒一定很貴。
好馬的身形,皮毛,長相等都異於常馬,整匹馬散發著金錢堆積的氣息,看起來比豪車拉風多了,人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時聞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兒馬,很快看見他家的大鵝。
大鵝們散落在草場上,最近一隻大鵝應該正在啄蝗蟲吃。
它揮著被剪了羽毛的翅膀往前飛撲,腦袋一低,再抬起頭時,嘴巴里就叼了兩隻蝗蟲,效率那叫一個高。
時聞目不轉睛地盯著,怪不得還沒到半個月,他家的大鵝又長大了一些,羽毛更叫一個順滑,吃多了蛋白質就是不一樣。
寶葉阿塞也看見了正在叨蝗蟲吃的大鵝,帶著時聞和燕克行走過去在草地上找了找,很快捏著一隻綠色的蝗蟲給他們看。
寶葉阿塞:“這個就是散居蝗蟲了,基本都是綠色或棕色的,無毒。那些聚飛的蝗蟲是橙黃色的,還帶著黑斑,長得就不一樣。”
時聞伸手接過蝗蟲放在手心裡,看見蝗蟲身上有粗糙的倒刺,看起來頗為兇惡:“等會就吃這個吧?”
寶葉阿塞:“摘掉翅膀和肚子,油炸可香了。”
他們正在說話的時候,有鳥群被驚動,呼啦從草地上飛起來,高高掠過天空。
時聞盯著那群鳥兒,發現有好幾只鳥腦袋上的羽毛長得特別潦草,有種像用髮絲遮蓋禿頂卻不幸被風撩起來的那種感覺。
燕克行跟他一起轉頭看:“那是粉紅椋鳥,蝗蟲的剋星。”
時聞:“糧鳥?這個名字好特別。我之前見到過這種鳥兒,一直沒有查過它叫什麼名字。”
燕克行一看時聞就知道他說的是哪個“糧”,
於是抓住他的手,在他手掌心裡將“椋”字寫了一下。
燕克行:“不是糧食的糧,是這個椋。有專家提出用動物滅蝗,其中一種動物就是粉紅椋鳥。”
“我明白了。”時聞低頭看著燕克行在自己手心裡一筆一劃的寫字,“怪不得大家都說保護自然就是保護自己,現在蝗災來了,某些小動物的作用就明顯了。”
燕克行:“食物鏈上一環扣一環,少了哪環都容易出問題。”
寶葉阿塞往旁邊退了三步遠,免得吃狗糧,卻還是忍不住說話:“要是食物鏈沒問題,蝗蟲很難發展成蝗災的。”
時聞:“因為蝗蟲在還小的時候就會被吃掉嗎?”
寶葉阿塞:“就是那個意思。”
寶葉阿塞帶著他們參觀完牧場和馬匹,又捉了不少蝗蟲。
等吃中午飯的時候,寶葉阿塞說什麼都要給他們點一盤招牌炸蝗蟲。
時聞對這些特殊食材倒不排斥,他能吃炸蜂蛹,還沒出蜂蛹的小黃蜂也好吃,蝗蟲或者說螞蚱,應該也是類似的味道。
現在外面的蝗蟲多,炸蝗蟲也不貴,以往一盤要一百多或者大幾百,現在幾十塊就夠了。
端上來的炸蝗蟲把不該吃的部位都去了,剩下的全都是可食用的肉。
時聞夾了一隻,感覺口感有點粗糙,不過味道不錯,就是炸昆蟲特有的噴香味道,配上椒鹽後,非常適合下酒。
炸蝗蟲只是這裡的特色菜,各種馬肉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