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他永遠也不汗顏。
說完話,她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抽回,但是,他緊抓著不放。他感動地說:“在漂泊的海洋中,我毀了一隻眼睛,但是,因為你,我的眼睛會再度復活。”他的眼睛炯然有神,同時抓著地的手,要地解下獨眼罩。
她毫不介意地這麼做了。她看見了他如清澈海洋的雙眼,像夏日的朝陽,一樣發光、閃亮。“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你的雙眼像大海般深遠門點,總是這樣的迷惑我。”
他愴然流下眼淚,再次還說:“沉溺在大海里,我只有想著你,呼喊你的名字,然後,你覺真的出現在我面前……這隻眼睛和臉上的疤是我背叛你的報應。我沒有話說。謝謝你的諒解。”
“不!不是!你錯了!”她執起他的手,不斷地摩拳。“你現在擁有的是‘心靈’的眼睛和臉龐,不會被世俗矇蔽,又比一般人更能夠看清事實的真相。”她要求:“今後以真面目面對我——永永遠遠。”
是的——他自此更能珍惜他的生命,和他的妻子。
女人倚偎在男人的懷抱中才能安詳。
帆船——是他們的家。
海洋中只有他倆。
陸地很遙遠。他們什麼時候回去呢?
他們不曉得。
此刻,海洋就像是世外桃源,為他倆築起愛的小窩。
他們沉溺在彼此的世界中,無拘無束地度日——像亞當和夏娃被放逐時般的肆無忌憚,偷嘗無數禁果。
她一絲不往;僅披著一件他最寬鬆的白襯衫。烈日下,她姣好、若隱若現的曲線令他口乾舌燥,翹挺的臀部若有似無、修長美好的雙腿,在他跟前繞阿繞,集嫵媚、性感、純潔、天真為一體,她會逼男人發瘋。
他赤裸上身,只著一件泳褲。天氣好時,他帶她潛水,欣賞海底奇觀,或者,兩人游泳,一起漂浮在海面上;看夕陽與日出。然後,他釣魚、烤魚,做飯給她吃……
當烈陽當空時,他們就做日光浴。可想而知,太陽公公會偷偷露出微笑,看著他倆盡情揮灑天長地久的愛。
他對她好得無法想像。
她只是懶散地曬太陽,他擔心她被烤得中暑,會細心地做冰淇淋喂地。日子再回到從前的甜蜜溫馨。
“你這樣會寵壞我的。”她佯裝警告他。“小心!我去爬到你頭上,控制你、征服你。”
“你值得被我寵,我心甘情願。”他學著哈巴狗的樣子,汪汪地叫,討好、取悅她。她笑得不能自已。
“你笑我!”他嘟著嘴,不懷好意道:“敢笑你的丈夫,要受罰!”說著,一古腦兒將冰淇淋倒在她的腹部,她鬼叫他想逃,卻來不及。他教訓她:“你不能做乖巧的妻子嗎?”她的肚子上全是快溶化的香草冰淇淋,他卻一副無所謂地聳聳肩,其實,他已開始垂涎欲滴。他的呼吸變得沉重,卻佯裝老神在在地說:“注意你的說活態度,你是妻子——做妻子,我不要求你絕對服從,但起碼要懂得尊重丈夫。”
“你是故意的。”她叫囂。“冰淇淋泡湯了——”她一臉捨不得。
“誰教你總是喜歡在我為你做牛做馬時,無視於我的裸程做日光浴,你故意春光外洩,好讓天地為你微笑讚歎,卻獨獨不肯施捨給你的老公好好觀賞。”他在嫉妒,言語尖酸。
夜臨大地,海上一片黑漆漆。
她果得躺在他懷中,睡得不省人事。相反的,他卻是精神抖擻,活力百倍。望著她,他懷疑自己真不知是怎麼折磨她的,他內疚地輕點地的小鼻尖。是她賜給他無窮的精力?
將她抱到下層床上,他為她蓋上棉被,夜晚海風大,他可不要她著涼了。他知道自己要離開,偏偏卻著迷地看著她好久,好久。
他掌握她的靈魂,從以前到過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