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療,但我不許跟你聯絡。文輝,100萬在之前是小事,可出了這事,還讓他出錢給你治療,也是不容易的。為了爭取到這100萬,我只有封閉了自己的心啦,我心裡的委屈你知道嗎?”沈嬌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是我不好,阿嬌,不哭啊?是我錯怪你了。”李文輝就受不了這個,加上心底裡他對沈嬌還是很期待的。
“那你還怪不怪我?”
“不怪不怪,是我不好。”
“那你還愛不愛我?”
“愛、愛、我一直都愛著你。”這一時刻,李文輝已經把章曉敏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李文輝的內心深處,能讓李文輝動心的只有沈嬌,而章曉敏只是那個理所當然的人。
李文輝已經開始上班了,雖然行動不是很利索,但不影響他大腦的運作。躺在床上的幾個月裡,在章曉敏悉心照顧的日子裡,李文輝新研究的課題也沒有停止過,他自從開始對人生又有了希望,他就又開始了自己的研究。他這一次把心理治療與抗癌干預的關係作了祥細的論述。因為這次他是自身體驗者,更有說服力。
剛開始,喬虎還是接接送送的,醫院裡對他們的這種關係也是眾說紛紜,也成為了醫院醫生們閒聊的談資。
自從李文輝出了那事後,同事們對他的態度都沒有之前那麼尊敬了,必竟在國內,大家對作風問題還是很傳統的。章曉敏的大義、喬虎的大愛,更反襯了李文輝的不堪,這讓李文輝在單位更是無地自容。
李文輝終於忍受不了了,跟曉敏提出要喬虎搬走。
“喬虎搬走?那你呢?你不走?”曉敏覺得他們倆都該搬走了,當然如果要留一個的話,那也應該是喬虎。
“我是你老公,我去哪兒呀?你讓我這樣子去住宿舍?”李文輝覺得這一直就是他的家,只是以前不愛回而已。
“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們只是前夫妻,你現在可以自理了,你不需要人照顧了,你應該搬出去了。”章曉敏早就不想這樣不清不楚的了,以前李文輝是癱的,她和喬虎照顧他人們還讚揚她,現在李文輝恢復了,他們倆大男人住在這,到處是人風言風語的。
“我只是不需要他照顧了。”李文輝指著喬虎說:“我現在不需要他了,也不需要他接送我,我不需要他這樣假惺惺的示好,不就想換來我們同事的好評嗎?你知道醫院裡的人怎麼看我嗎?他們有說我不是男人的,有說我是‘小三’的,哼!‘小三’我倒成了‘小三’了?可笑!”
“嘿、嘿、嘿!”一直沒說話的喬虎聽不下去了:“沒你這樣說話的啊?我告訴你:我還不想管你了呢。今天把話說開了,從今天起,你是你,我們是我們,現在我就把你的東西收了送你醫院去,哦對了,你抬著來的,也沒什麼可帶走的,把你那輪椅帶走吧,說不定還用得上。”
“要走你走,我不會走的,這是我家,曉敏你說是吧?”李文輝一臉賴皮的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喬虎給你端屎端尿好幾月,你不但沒個‘好’字,還這樣倒打一耙,你就不是個人。”章曉敏替喬虎感到委屈,心疼得不得了,“滾!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說著她把李文輝推出了門外。
“曉敏,曉敏你別生氣呀,好好好,我先走,但你要讓他也走啊?不然別人要說閒話的。”李文輝順勢走了,他其實也不想在曉敏那住著了,他只是不想自己走了喬虎還在,這樣一來,喬虎也會搬走的。而他自己,其實也還是想自由的。
李文輝的論文獲獎了,他又開始意氣風發了,必竟輿論都是有時效性的,而他的成果讓院裡再次的重視他,他對院裡的貢獻;讓院裡的人又看到了他身上的光芒。他和沈嬌又公開在他的實驗室裡出雙入對了,大家也用了另一種語氣評價他: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