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酒瓶一下子碎了。玻璃碎片跟鮮血一起散落了下來,讓果超看起來更加猙獰了一些。
“你有種!有種你就打死我!”果照目露兇光的看著侯建,很明顯是恨極了這個傢伙。
侯建也沒有再廢話,一下接著一下的把酒瓶砸在了果超的頭上,一臉砸碎了十二個啤酒瓶。這才停下了手,轉頭看向蕭強:“夠了麼?”
蕭強呵呵一笑,抬頭看了一眼果超:“怎麼樣,服氣了嗎?”
果超此時此刻滿頭的鮮血,他不知道為什麼家族當中祖父給自己派的那個護衛沒有出現,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對抗的,所以他咬著牙對蕭強道:“你有種,敢挑釁我們果家,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蕭強哈哈大笑了起來:“有種,你真是個有種的傢伙。看在你這麼有種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搬救兵。”
說著話,蕭強揮揮手,剛剛一直刺入果超身體裡某個穴道的玉針回到他手裡面,蕭強饒有興趣的看著果超,認真的說道:“我就在這裡,給你辦個小時的時間,你可以把自己能想到的救兵全都找來。”
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名叫侯建的年輕人:“你走吧,剩下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是我跟他之間的問題。”
那年輕人沒說話,衝著蕭強鞠了一躬:“謝謝您。”
蕭強微微一笑:“不用謝我,我只是看這個傢伙不舒服而已。”
果超也顧不得轉身離開的侯建了,連滾帶爬的衝到一邊,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三叔,我快要被方長河的女婿帶人給打死了,就在公園這,您快來救我!”
放下電話,他瞪著蕭強,血紅的眼睛彷彿要把蕭強給融化一般:“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蕭強看了這傢伙一眼,抬腳就踹了過去:“白痴,難道沒有人教過你,情勢不如人的時候,要學會低調一點麼?”
被蕭強一腳給踹趴下在地上,果超咬著牙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蕭強。
蕭強也不在意,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一旁,似乎壓根就沒有把果超給放在眼裡,對於他叫來的救兵,也乾脆絲毫沒有什麼詢問的想法。
他這麼老神在在的模樣,倒是愁壞了李鴻儒,李鴻儒想了想,撥通了家裡面的電話,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對岳父方長河說了一遍,最後,他無奈的說道:“父親,看樣子蕭醫生是絲毫不顧及果家的感受,打算把這個事情鬧大了。”
方長河在電話裡面忽然笑了起來:“呵呵,鬧大了就鬧大了吧,隨他的心思。”
“什麼?”李鴻儒一下就愣住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岳父居然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來,難不成就任由蕭強這麼胡鬧下去,把果家跟方家的矛盾公開化?
真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要鬧的滿城風雨,愈演愈烈?
“父親,您的意思是?”
李鴻儒小心翼翼的對方長河問道,他知道,岳父之所以選擇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方長河微微一笑:“我問你,如果我們選擇了退讓,你覺得果家會怎麼選擇?”
沉吟了片刻,李鴻儒苦笑著無奈的說道:“以我對果家人的瞭解,他們會覺得咱們怕了他們家,進而得寸進尺。”
“是啊,不管我們怎麼選擇,他們都跟我們過不去,那為什麼老夫還要退讓呢?”方長河的聲音從話筒當中傳來,帶著一抹冷意:“老夫從前選擇退讓,是因為我的身體擺在那裡,如今我的身體已經復原,果老頭跟我的修為在伯仲之間而已,你覺得,我們需要怕他麼?”
“我明白了父親。”李鴻儒放下電話,眼神當中露出一抹堅毅來,他知道,從現在起,恐怕方家跟果家,在省城將會有一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