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慢慢起身，充滿歉意的淡笑著看了眼被她的眼淚打溼的雲孃的肩頭。

“真是抱歉，雲娘，把你的肩頭都弄溼了。”她虛弱地輕笑著，然後就要掏出袖中的絲帕幫她擦拭裡面的淚漬。心中則在欣慰著，好在人家沒有取笑自己，怪罪自己。而且她的紗衣像是這樣的皮具一樣，應該一擦就乾淨的。

“哦，沒事的，擦過去就沒事了。呵呵。”雲娘聽她這樣說，扭頭看了下肩膀上的淚痕。輕笑著抬起手中的絲帕撫去。也奇怪真的像是現在的皮衣一樣，擦過依然是白淨無暇的紗衣。

“唉。”雨萱看她這樣大度，嘆息了聲，低下頭卻不再出聲。事情發生到這一步，她真的好迷茫自己以後的生活。看來自己離開的好，這段感情真的讓她好累。

“雨萱，你準備以後怎麼辦？難道真的準備一輩子老死在百花宮嗎？”看著她神態黯然，一臉迷茫的樣子，雲娘走近她淡淡地問。表面上是關心，其實心中則是別有目的和企圖。

“唉，真的累了，倦了。雲娘，你當時答應我的事也算數嗎？”聽她這樣問，雨萱長嘆了聲，喃喃說著。然後滿心期待地問著她。

“什麼事？”雲娘聽她這樣問，心中有些忐忑但也有些興奮。但還是裝傻地低問著她。她知道現在的她，應該有兩種選擇，不管是那種，她都定會想辦法讓她離開，除去心中的這個障礙和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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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他所以離開1

“就是，就是你說幫我離開蛇界的事，你可以現在幫我嗎？”聽她迷糊的樣子，雨萱無奈地看著她。雖然心中很不捨，但還是遲疑了下，這樣提說。

“你要離開？雨萱，你真的想通了沒？這樣的離開，難道你真的忍心放開王嗎？王雖然脾氣有些跋扈專制些，但他對你的真心卻是有目共睹的。”雲娘聽她這樣說，大吃一驚，還是關心地問著她。

“我，我不離開又如何，難道真的要老死在這百花宮不成嗎？想著自從遇到他，就一直是這樣那樣的災難和痛苦。我真的無心留戀這裡的美好。因為我根本就不屬於這裡，所謂的刻意追求，這樣的追求，我真的累了。真的，好累。”雨萱聽她這樣說，心中再次浮現一種說不出的疼痛和悲哀。

他說他會妥協，可是連和自己單獨相處的空間都不給她。她有那麼讓他生氣嗎？他像逃也似的離開。也許自己真的傷了他的心了吧？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剛才的痛苦和哭泣應該不會無動於衷。

“可是王是無意的，難道不是嗎？王雖然為了爭取和你在一起，和兩位爺爺，乃至整個蛇界的力量抗衡，為此他才那麼多的煩惱和政事纏身，甚至到蛻皮都因為心中有事不能安心。只能忍受著心口疼痛的折磨和摧殘。但他對你的真心，你真的能熟視無睹嗎？”雲娘聽她這樣說，遲疑了下，再次勸說著她。當然還是話中有話。

“這，他以前從來沒告訴我。雲娘，真的有這樣的事？他的心口疼，真的是因為心中有事不能蛻皮才導致的嗎？”聽雲娘說著喬裴軒的情況，她不由地想起。前些天他的怪異表現。

想著他面對自己時那表面輕鬆，背後忍耐著，幾乎瘋狂，難過的情形。心中再有恨也被她給的情報，顯然吹散。

“是真的。我們蛇人每月其實都得蛻去身上的舊皮。如果心無雜念，沒有瑣事纏身，只要口唸咒語。那蛇皮就自然蛻下來，就是疼也只是一會會。如果不能安然蛻皮，就會犯心口疼的煎熬。直到那晚過後，再歇息一天才能恢復平時的精力。”

聽她不相信地這樣問，雲娘遲疑了下，還是點頭肯定地回答說。聽著雲娘這樣解說，雨萱心中說不出的疼惜。就是她，才讓他左右為難，在各種力量夾擊中難以平衡。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