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故意欺負一個柔弱女子,只是為了喚醒對方的記憶。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碰我夫人?”突然,身邊一聲怒喊,一個人影極快的衝到林躍跟前,狠狠地將林躍推開。
林躍猝不及防,沒有來的及將身上的護體真元撤去,那人雖然身手不錯。可是面對林躍,這種對凡人來說近乎神的存在,即使對方先出手的手,卻被狠狠撞飛,摔在一旁。
見此變故,關琴‘啊’的一聲尖叫,因為那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此刻見他受傷。即使看到是自己丈夫先出的手,可是關琴還是哭著跑帶一邊,扶起自己的丈夫。反過來,卻對林躍哭喊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傷害我的家人,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認識你,你還是走吧。”
聽著關琴的哭喊聲,林躍只覺得眼前場景突變,恍惚間,他又看到了那間陰暗潮溼地牢,自己和關琴被扣押在潛龍山寨。記得那時後,關琴哭的也是這般傷心,只是那時候對方是為自己而哭,如今躺在她懷中卻是另一人。
好言安慰哭成淚人兒的關琴,鄭偉遂從地上緩緩的站起來,正在此時。正好有一隊巡檢計程車兵從這兒經過,發現此處出了狀況,這不一隊士兵立馬都圍了上來。一個眼尖的巡邏隊長,看出了受傷的竟然是佐史大人。那可是縣令身邊的心腹,於公於私這個隊長都當仁不讓。
只聽嗤啦一聲,佩刀出鞘,那巡邏隊長眼中一抹厲色閃過。對著林躍喝道:“快,抓住這個當街行兇之人,莫讓他跑了。”
看士兵都衝了上去,這個隊長才一臉賠笑,跑到鄭偉面前關心道:“怎麼樣,佐史大人沒有受傷吧,您儘管放心,對付這種出手傷人的暴徒是兄弟們分內之事,儘管交與我等就好。”
對於這些圍上來計程車兵,林躍卻彷彿沒有看見,因為他還沒有從往日,一幕幕的回憶回憶中掙脫出來。當然,林躍僵直的站在那兒,卻不代表別人也都這樣,周圍士兵一齊動手,十多把長戟同時刺到林躍身上。
眼看林躍就要亡命伏法,卻不料,這些士兵驚恐的發現,自己手中的鐵戟,就像是刺到一塊金石上一般,根本就不能推進分毫。
見此,那個隊長還不明白士兵的苦楚,吼道:“快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我刺啊!”
待到眼前的場景都像放映幻燈片一樣放映結束,這時候,林躍這才恍然回過神來。看著眼前一幕,就聽林躍面無表情冷哼一聲。頓時,那些刺在林躍身上的鐵戟寸寸碎裂,至於十多名士兵,更是口中鮮血狂噴,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拍飛了出去。
“啊!”見到林躍大發神威,巡邏隊長的臉頓時都成了紫色,看來這回真的是碰上釘子了。這傢伙也不傻,見到形勢突轉,他那裡還敢待下去,遂拍著鄭偉肩膀道:“那個,佐史大人,暴徒實力太強,看來我需要做掉些人手,你可千萬要頂住啊。”
說罷,這個巡邏隊長拔腿就跑,對於這種人,鄭偉只是搖了搖頭。而林躍,更對此不屑一顧,他只是看著鄭偉。那種眼神,鄭偉僅僅對視一眼,就覺得自己彷彿掉入了萬丈深淵之中,不可自拔。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找我家麻煩,我鄭偉一向光明磊落,不妨你將實情說出,那樣,我就是死也死的明白,只是請你放了我加夫人。”鄭偉回頭深情凝實觀琴一眼,見對方看向自己的眼中飽含關心,大丈夫娶妻如此,也再無所求了。
“好,這是你說的,那我就送你一程,關琴我自然不會傷害他。”林躍雖然極力剋制,心中卻在狂吼,殺了眼前這個男人,重新奪回關琴。關琴記不得自己一定是暫時失憶了,只要自己喚醒對方的記憶,對方就會原諒自己。
想著,林躍手中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這道吸力剛一出現,林躍腳下的落葉頓時被吸引著,超其手中飛去。頓時便消失不見,隨